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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儿立刻会意,水灵力在掌心凝聚成六芒星阵,十二面水镜凭空出现,将楚阳的身影折射成无数个。篝火的光芒透过水镜,在每个残影身上都镀上流动的光边,连慕容云都忍不住揉眼睛:「姐姐,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楚阳哥哥?」
「在这里!」楚阳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太初神枪的枪尖却从右侧水镜中刺出。慕容婉儿趁机在枪尖即将触及自己时,操控水镜爆发出刺目水光 —— 这正是他们在试炼场中领悟的战术:用虚影吸引攻击,本体借水镜折射发动致命一击。
「漂亮!」楚阳收枪时,发现慕容婉儿的水镜术竟能将他的血影残影维持整整十息,这意味着在实战中足够完成三次虚实转换,「如果给这招起个名字...... 就叫「血影疾风枪」如何?取风灵之疾,血影之幻。」
慕容婉儿忽然注意到楚阳的袖口被枪风撕裂,露出小臂上新增的狼形纹路 —— 那是融合血影之力时留下的灵纹印记,与眉心的风灵纹遥相呼应。她下意识地伸手触碰,却在指尖即将触及皮肤时猛地缩回,耳尖发烫:「那个...... 你的灵纹好像变强了。」
楚阳也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后退半步时踩到自己的剑鞘,差点摔倒:「咳,多亏你在试炼场用「水灵献祭」拖延时间,让我有机会参悟血影九变的第二层。」他摸着太初神枪的枪杆,转移话题,「其实最关键的,是楚墨长老留下的星辰令与血核产生共鸣,让我明白灵力融合的核心在于......」
「在于心无杂念!」慕容云突然举着烤好的野兔冲过来,兔肉上还滴着油,「刚才我看见楚阳哥哥闭眼睛的时候,眉心的星星和枪上的红穗都在发光!就像这样 ——」他踮起脚尖,用炭笔在楚阳的笔记本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星星,旁边还有个举着长枪的火柴人。
三人在篝火旁坐下时,楚阳翻开从狼王巢穴带出的兽皮书,发现内页的「破虚之法,在于心明」旁,不知何时多了楚墨长老的批注:「虚者,心之障也;实者,念之坚也。」他忽然想起长老临终前塞给他的玉简,里面记载着星辰神宗失传的「星陨九枪」,其中第一式「追星」便讲究「以意驭枪,虚实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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