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很久没说话，"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我后背一凉，身后的蟒天花仙家立刻警觉起来："珊珊，此人身上有正道门的气息。"
"这位缘主，有话不妨直说。"我保持着职业微笑，手指悄悄摸上了桌下的天蓬尺。
男人神经质地左右张望，压低声音："王光普没死透...他们在找你...特别是那个张姓小子..."画面突然剧烈晃动，男人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来了！记住，七月十五，鬼门开时——"连线戛然而止。
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心跳如鼓。直播间里的粉丝们已经炸开了锅，各种猜测刷满了弹幕。
"大家别慌，可能是恶作剧。"我强作镇定地安抚观众，但手心已经沁出冷汗。那个男人说的"张姓小子"，八成是指张玉龙。
下播后，我立刻拨通了张玉龙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任姐？"张玉龙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
"你没事吧？现在在哪？"我急切地问。
"在家...做了个奇怪的梦，头疼得要命..."他含混不清地回答。
我和陈实立刻驱车赶往张玉龙的公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张玉龙脸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更诡异的是，他的瞳孔竟然呈现出淡淡的灰色。
"你眼睛怎么回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触感冰凉得不似活人。
张玉龙茫然地摇头："不知道...从昨晚开始就这样了，还老是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