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武手里的青玉印光芒达到顶点,印面上的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脱离印玺,烙印在石门表面。
咔嚓!
一声轻响。
青玉印上,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
赵玄武瞳孔骤缩,一股尖锐的痛楚从手掌直刺心脏。
他感到身体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地向后倒去。
“玄武!”张雨墨再也顾不上,冲过去抱住他。
赵无极快步上前,拿起青玉印,面色极其难看。
印上的裂纹很细,却触目惊心。
“镇魔印……快撑不住了。”他声音发沉,“魔气侵蚀得比预想的厉害。”
大长老走过来,扫了一眼裂开的镇魔印,眉头拧成一团:“带他们去密室。召集所有长老,立刻开会!”
武部议事厅内,空气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武部议事厅内,空气凝滞,压得人胸口发闷。
大长老立在议桌尽头,面沉似水。
“情况,比预想的还要糟。”
他声音不高,却像锤子敲在每个人心上。
“魔隐门主的本体意识未灭,就藏在那些血雾里流窜。”
“封印一旦彻底毁了……”
后果不言而喻。
“那还磨蹭什么!”红袍长老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乱晃,“直接毁了它!二十年前就该永绝后患!”
“你懂个屁!”角落里一个身材干瘦的老者霍然起身,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那鬼东西根本杀不死!当年要不是赵天罡拼上老命,谁能把它镇住!”
赵玄武蜷在椅子里,脸色依旧没有血色。
他怀里死死抱着镇魔印,灯火昏暗,印身上那道裂纹却异常扎眼。
“必须找到一劳永逸的法子。”大长老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停在赵玄武那里。
“玄武,你师父在印里,可留有什么后手?”
赵玄武费力地摇了摇头,嗓子干得冒烟。
“师父只交代,黑暗封印不稳,让我务必守好镇魔印。”
“废话!”红袍长老嗤笑一声,“这谁不清楚?关键是怎么守住!”
张雨墨挨着赵玄武坐着,秀眉紧蹙。
白天的惊变还历历在目,爷爷,父亲,那个从塔底钻出来的邪物,还有这个藏在暗处的武部……
一切都太快了,快得让她几乎窒息。
“或许……”她忽然出声,声音轻飘飘的,近乎呢喃,“爷爷他……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