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背锅,再说我没本事改变这块玉佩。”
陆沥越来越怀疑这个周颉安目的不善。
怎么总感觉他想陷害自己。
场面就此僵硬住。
宝物变成废物一样,任谁都没法接受。
尤其周颉安这个学者:“走!”
他没心情管陆沥了,更顾不上儿子了,带着废物玉佩急匆匆回去。
梁田连忙追上,离开前看眼儿子,放宽心弯弯眉眼。
她的丈夫只要对一件事上心,将会沉迷其中。
那么接下来一段时间,周仲廷暂时不用担心。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办公室,一下只剩周仲廷和陆沥两个人。
“周团长不去送客?”
周仲廷看了看他,走去关上门。
随后问句没头没脑的话:“有受伤吗。”
陆沥懒懒的坐回沙发上:“伤了又怎样,周团长担心啊。”
他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压根没想过人家会有回应。
但周仲廷站在他旁边,声音很低的应了:
“嗯。”
“?”陆沥错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