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腹诽什么？
那是不言而喻。
雨蝶两眼看着他，问他：“你跟我师父……是师兄弟对吧？”
“没错啊！”
贾环肯定回答，却不敢看她的眼睛，而是向着前方快步走。
雨蝶紧紧跟着，又道：“可府里的这些腌臜货，好像把你当成了……伺候男人的小相公，把我师父当成了……耍相公的下流男人！”
贾环这次连“啊”都“啊”不出来了，结结巴巴说道：“这这这……”
“你不用辩解！”
雨蝶一仰头，骄傲地抬起下巴，“我知道我师父……跟那些下流男人不一样，他从来不沾这种事。看见那些小相公，我师父躲都躲不及！”
“你怎么知道……你师父躲都躲不及？”
贾环忍不住问了一句，一是真的好奇，二来也是为了遮掩他自个儿脸上的愧色。
“你是姑娘家，你师父就算再怎么疼你，也不可能带你参加男人们的聚会吧？”
“我是没参加过男人们的聚会，但是……”
雨蝶突然卡壳，稍等了一下才慢慢道出，“璟亲王那个呆王爷，时常拿这事取笑我师父，说我师父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那些不要脸的小相公！”
贾环又不知道说啥好了。
偏偏雨蝶紧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惊得贾环差点儿晕倒。
“你姨娘的神情也奇怪，我瞧她看着我师父一脸满意的表情，根本不像是把我师父当成是你的师兄看，而像是……而像是……”
她稍稍停顿一下，然后冒出一句话，“就像是丈母娘在看女婿！她不会……想将你那个三姐姐，许配给我师父吧？
是不是还要让你从中牵线搭桥做媒人？你刚刚在外边，还跟我师父说了几句悄悄话，不是在说你三姐姐吧？”
贾环晕死！
眼瞅雨蝶一脸防备盯着他，贾环苦笑说道：“你到底是相信……那些奴才们嚼的舌根，还是相信……你自个儿的疑神疑鬼？”
“你说我是疑神疑鬼，那就是说……”
雨蝶眉梢一扬，一下子轻松很多，“你没想把你三姐姐许配给我师父？”
“这不是废话嘛！”
——这不是废话嘛！
那是他贾环自个儿选定的老攻，哪能白白送给其他人？
就算是他三姐姐也不行！
“你难道不清楚，大户人家的姨奶奶，比奴才的身份高不了太多？
日后我三姐姐的亲事，必是老爷太太做主，我姨娘是没有资格参与的，连提意见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