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锦瑟心里遽然一沉，“主任，这话有证据吗？”
高根生说，“没有证据，因为在会议上，他一直看你，还是小心一点好。”
他都发现了。
“好的。”
陆锦瑟点头。
“我知道了。”
……
短暂的中场休息结束，会议继续进行。
郝鹏飞有些心不在焉，他再次来榕城出差，安排这次会议。
就是为了创造机会接触陆锦瑟。
供销社主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是他找了二十年的亲生女儿啊。
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但是不能心急。
这次出差时间比上次充足，继续创造机会吧。
郝鹏飞劝自己。
……
会议结束后。
郝鹏飞回到招待所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把秘书叫来了。
“小张，下午还有工作安排吗？”
张秘书翻了翻手里的笔记本，开始汇报。
“部长，下午一点半，光明电风扇厂负责人过来做一个关于新项目研发的汇报。”
郝鹏飞拧眉确认，“是光明电风扇厂吗？”
张秘书神态恭谨的说，“是的，就是光明电风扇厂。”
“好。”
郝鹏飞决定，“你打电话通知电风扇厂，把工作安排到明天上午，我下午有事出去。”
张秘书眉峰小心挑起，“部长，您有什么事？”
郝鹏飞不悦，“我的事情还需要跟你汇报吗？张连生，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没有边界感了。”
张秘书讪讪的，“部长，我这不是关心您吗？”
“该关心的关心，不该关心的别关心，把自己工作做好就行，你是秘书，不是生活助理。”
郝鹏飞冷眸以视。
张连生连连点头，“是，部长说的对，我以后一定注意。”
“小张，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我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别怪我翻脸无情。”
郝鹏飞警告加提醒。
张秘书举手发誓，“我一直对您忠心耿耿，从不搞小动作，部长，中午了，我们去食堂吃饭吧？”
“走吧。”
郝鹏飞离开沙发，刚走两步又回头吩咐。
“你下午别忘给电风扇厂打电话。”
“是，部长。”
张秘书在他身后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