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若曦的手,若曦一愣,挣脱了他茧结密布的手。
“没有,他没有逼我,我想一辈子陪着他,一辈子!”若曦盯着他,眼神是透了些绝决。
十四淡然一笑,收回了空无一物的手,又自嘲式的笑了一下,痴痴地看着自己那只手。
只听若曦又说:“十四爷,你我之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年少时的情谊我自是不会忘的,你也在浣衣局与我说得很清楚,因为我拼了命地为了护你而去赛马,你便定了心性的要视我为友,诚心相待。”
“我自是当你是与十三爷一样的知己,你们诚心待我,尽力维护,我也会视你们为挚友,尽力维护你们的。你为我做的一切,已然尽力,我们都心无愧疚不是吗?”
十四泛起一丝苦笑:“难道我在浣衣局里说的话,你只记得‘视你为友’这四个字吗?”
“曾几何时,我也以为我能做到这四个字所说,可是……”
“十四爷!”若曦止住他:“把遗诏给我吧!”
十四愣愣地看着她:“你知道?”
若曦紧抿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顶住十四爷身上散发的排山倒海的力量。
他忽然冷笑一声:“我不会给你的。即便是皇兄找我要,我也不给。”
若曦无语,很想上前敲一下他这个铁脑壳。
“交出来,就可以留在京里了。”若曦眼巴巴地看着他。
十四的眸子里透露出几丝暗沉?涩,脸色苍白,薄唇紧紧地抿住,似乎这样便能将一切压抑的情绪深藏起来。
“本王宁可回去守陵!”他绝决地一字一字地吐着这句话。
若曦呆在原地不知说什么。
十四握紧了拳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若曦,扭头走了。
这头倔驴,倔驴!
真正气死了!
其实若曦也能明白十四爷的心境,二人虽有些幼时的情份,又有多次相互的舍命维护,倒是也有几分真情实意。
但是要说十四有多爱她,她倒也不信。
毕竟十四爷府里后院女人也是一大堆,不过这年头男人们是不是有一大堆女人,或者有一大堆孩子,和他爱不爱谁也没什么关系。
这些占据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有权力有金钱,他们只把他后院那些女人们当做流浪街头却要他救助的小动物。
就好比现代社会里,家境好的人家里去救助一堆流浪猫狗一个道理。
你说他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