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停在“传”星位，算珠与战衣的“共荣”纹，共同在地面，投出“传说即心说”的全息图：“画师虽误，”她的指尖，抚过算筹盘的“信”位，“却画出了，”“战衣的，”“流光溢彩，”“也算，”“无心，”“传佳话。”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弹出千张改良版报纸，配图换成了宇文渊穿着战衣，与五女共护商队的场景：“灵珊姐看，”她的声音，混着齿轮轻响，“这样，”“既澄清，”“又显，”“我们的，”“护民功！”
宇文渊忽然轻笑，战衣的狼头毛衣襟，蹭过陆灵珊的剑穗：“随你们，”他的声音，如春风化雨，“只是，”“这战衣，”“确实，”“比，”“孤的，”“旧甲，”“暖和。”
是日，江湖小报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传说更新”。冯妙晴果然让苍狼骑将报纸贴满草原，不过每张报纸旁，都多了行她的刻字：“我家阁主的战甲，比你们的女装好看百倍！”归狼原的牧民们，指着报纸上的战衣纹路，向孩童讲述五女护民的故事。
洛阳的书坊里，苏绾改良的“护民版”报纸供不应求，上面不仅有战衣的正确图解，还有五女研制战衣的细节——崔秀宁的音绣如何融入护民音律，苏绾的鲛人鳞怎样防御蛊毒，王若雪的织纹如何记载历史，冯妙晴的狼毛怎样保暖，陆灵珊的剑扣如何共振。
暮色漫过别业时，宇文渊穿着战衣，与五女围坐在梨花树下。崔秀宁的琴音，苏绾的机关声，王若雪的算珠声，冯妙晴的笑闹声，陆灵珊的剑穗声，合成护民者最自在的，江湖夜曲。战衣的鲛人鳞，在月光下显形出五女的笑脸，护心镜的光，温柔地包裹着这方小小的天地。
晨雾漫过梨花树时，别业的东墙上，不知何时多了幅陆灵珊的剑刻——画面里，宇文渊穿着战衣，五女分别持琴、匣、筹、刀、剑，站在他身侧，战衣的纹路，恰好构成“胡汉鲛人，共护苍生”的图腾。剑刻的角落，有冯妙晴的狼爪印，旁边注着：“这才是，我们阁主最威风的样子！”
从此，江湖传说不再纠结于战衣的男女之辨，而是开始流传“寒戟战衣，五美同心”的新故事。人们渐渐明白，那件流光溢彩的战衣，从来不是女装，而是五颗护民之心，为他们的共主，织就的，最温暖的，江湖铠甲。而护民者的传奇，也在这真真假假的传说里，愈发鲜活，愈发贴近人间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