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三楼的陈列架中间,福尔马林的味道从那些瓶子里溢出,她看了看,到处落了不少灰,去找了毛巾擦拭。这层楼除了她没有人能进,因此也不会有人帮她打扫整理。
那些人害怕,她便不让他们进来了,其实又有什么好怕,死了的,总比活着的安全。她把灰尘擦去,收拾好已快天亮,累了,便趴在一边的桌子上,趴着趴着又流泪,眼泪流尽了就昏沉的睡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已非常强烈,她站起身揉了揉被自己枕得酸胀的手臂回了房间,刚洗漱完,师父身边的药童就来请她过去。
“这是威尔斯,是我的故友,非常擅长精神科和心理学,他这次来是作为你的医生。”古老见她来了给她介绍。
简空抬眼望去,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眼神很清亮。
“你不必把我当做医生,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威尔斯的中文夹带着很奇怪的口音。
“你对你所有的病人都是这句开场白吗?那你的朋友应该非常多。”简空语气平淡。
“不是,有的病人我只当他们是病人,仅有少数的不一样。”威尔斯笑了。
“你看完我的病厉没有,你打算怎么治?”简空问得直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