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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丰华笑而不语，他静静的看向沈千亿。
待沈千亿骂完后，他缓缓的开了口。
“小亿，我知道你嫉恶如仇，不论是从前的元母，还是后面你做九幽神女。”
“你的眼里永远藏不了一粒沙子，可是我想跟你说的是……”
“不管是在天界也好，阴冥界也好，人界也好。”
“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纣王不昏庸，有后面的文王之功吗？”
人皇恺丰华极力的压制着情绪，他心平气和的向沈千亿讲起典故。
恺丰华拿纣王和文王打比喻，这让她竟一时无法回答。
“小亿，很多事情你不能看表面，大恶的背后有小善。”
“南城一霸，虽横行乡野，但他以恶制恶，让南城的社会环境比以前好了许多。”
在恺丰华说到这里时，沈千亿想起了以前沈家村村头刘奶奶嘴里提的黑手套。
照恺丰华的说辞，南城霸哥还是好人？
恺丰华怕沈千亿不信，他打了个响指，他把这几年的卷宗递给了沈千亿。
上面记载着南城近十年来，社会治安方面的管治情况。
虽说南城一霸作恶很多，但以前的小地痞 ，小流氓不见了。
“有些时候，我们需要黑手套，管一群老鼠会累死猫，但管好一只鼠王，我们就很省心。”
“这些年来，南城的环境怎么样，你很清楚。至少在夜市里，再无打砸吵闹之人。”
沈千亿发现是自己太过浅薄，她是真的被上了一课。
她为自己的无知向恺丰华道着歉。
恺丰华见沈千亿道歉，他反倒有些不自在。
“时间不早，大家都散了吧。”
他本心血来潮的和简心，想来顾园蹭一下春节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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