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空间？”
徐凡摊开双手，感觉到进入这里的是自己的身体而不是意识。
而且，他心神联系着鸿天印，感知到外界的卧室里，空荡荡的床上徒留一个若隐若现的鸿天印。
“嘿嘿，少年，你是不是需要帮助啊？”
一道空灵的女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只是这声音…毫无感情，简直是在棒读。连“嘿嘿”两个字都是一字一字地生硬发音。
不过，这台词仿佛在哪里听过。
徐凡闭眼催动神识，却完全无法穿透这雾气。
“请问…”
徐凡正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直接打断。
“少年郎，你现在正初入青云门，对修行之道一窍不通。”
——“不是，我没…”
徐凡想说什么，却仿佛被禁言了一般，一股力量卡在它的喉咙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仅如此，连他的身体行动都被完全束缚了。
不是，我没穿越啊！
“你侥幸拜了一个师父，但他却让你看守药园，对你不闻不问。”
那道声音继续念着。
这是什么剧情？徐凡不知道这是闹哪处。
“宗里的师兄们对你欺凌打压，连每月的供奉都从10枚灵石给你克扣到1枚灵石。”
“但你没有被困难击倒，而是每天坚持完成药园的职业，勤奋修炼聚气诀。”
“终于，在两个月后，你引气入体，进入了…炼气初期。”
“在某一天照顾药园结束后，你独自前往药园的谷中深处修炼。”
“这时，你竟然在一处山洞中感受到了一股力量。”
“你凑近一看——嚯，原来是一枚宝珠，其表面山河幻化，似有无穷意境。”
空灵女声说得越来越流利了。
“于是，你选择……”
“一，假装没有看见。”
“二，偷偷藏起。”
“三，上交给宗门长老。”
“四，将其吃掉。”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此时徐凡感觉到喉咙处的那股力量消失了，仿佛是让自己回答。
“请问…”徐凡刚说出一个请字，突地又被卡住了喉咙。
一秒后，力量放开。
似乎不允许自己说别的话？
——“选二。”
当然是自己藏起来。
这种选项根本不需要思考啊。
就像是做过几十遍练习题一样熟练。
徐凡老老实实回答后，那道声音继续。
“你夜晚回到屋中，偷偷拿出这颗宝珠，却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