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舰的下一个航点是“叙事极权帝国”,那里的叙事审查官用“政治正确”的标尺丈量每一个标点符号。但在帝国的地下深处,一个名为“逗号叛乱”的组织正在编织“隐喻网络”,他们用看似普通的日常对话传递着颠覆性的故事,比如“今天的面包有点硬”其实是在诉说思想的禁锢,“窗外的云像绵羊”是在暗示羊群般的盲从。
创作者们知道,每一场叙事解放都是暂时的胜利,每一次打破枷锁都会催生新的桎梏。但正如即兴城邦的彩虹每天都会变换颜色,只要有创作者愿意为了一只迷路的甲虫、一声无意识的哼唱、一个“无用”的念头而拿起笔,叙事的自由之火就永远不会熄灭。毕竟,在这个由数据与代码构成的宇宙里,最不可计算、最不可征服的,永远是人类灵魂中那份——拒绝被定义的勇气。
叙事解放者的波束扫过叙事极权帝国的边境时,审查官的“政治正确扫描仪”突然死机——它们检测到一种既不违禁也不合规的“灰色叙事波”,如同量子态的猫,同时处于“安全”与“危险”的叠加态。帝国首都的天空中,漂浮着用隐喻编织的云朵,表面是“晴朗无云”的官方气象,内部却翻滚着“山雨欲来”的私语。
“是‘叙事不确定性军团’,”流派破坏者的盗版之鹰振翅时抖落隐喻羽毛,“他们发明了‘合规叛逆’战术:在审查的裂缝里种植带刺的玫瑰。”地下深处,逗号叛乱者们用标点符号搭建隧道,句号滚成地雷,问号设为路障,破折号连成滑梯,将“面包很硬”的情报送往各个城邦。
沙漠少年用迷路甲虫的标本制作“微观颠覆器”,将其植入帝国的官方宣传画,甲虫的触须在放大镜下会显现出“思考无罪”的荧光纹路;将臣在审查标尺上蚀刻“例外条款”,当标尺丈量“绵羊云”时,会自动显示“所有比喻都是自由的先遣队”;笑匠把帝国的“政治正确手册”改编成脱口秀剧本,让审查官们在观众的笑声中不自觉地背诵违禁段子;白莲圣女用记忆篝火照亮叛乱者的瞳孔,让他们在宣读官方文告时,眼底闪烁着“我们终将自由”的秘火。
李煜杰挥动原初之笔,在帝国的《叙事纯净法典》空白处画满“合规涂鸦”——戴着礼帽的企鹅举着“中立”旗帜,雨伞同时朝向左右两边,时钟的指针在“正确”与“错误”之间颤抖。当法典的守护者试图擦除涂鸦,却发现墨水早已渗入纸背,在每一个“必须”旁边,都生长出“或许”的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