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星舰驶出叙事幼稚园时,每个人都带着意想不到的收获:笑匠的礼帽里藏着能让严肃文学打喷嚏的滑稽病毒,精灵女孩的翅膀上沾着能唤醒童心的梦境花粉,将臣的灵魂文字进化成了能在成人与孩童语言间自由切换的“双语诗篇”。而李煜杰的可能性之笔,此刻正闪烁着彩虹般的光泽,笔帽上刻着小小的涂鸦:一个孩子牵着一群会飞的字母,在星空下奔跑。
克莱欧的投影界面恢复正常,却多了一个永远去不掉的卡通贴纸——一只戴着飞行员帽的小熊。她用机械音清清嗓子:“下一站,‘反类型小说星云’,那里的侦探小说主角会爱上凶手,言情小说里的反派正在组建摇滚乐队。提醒各位:请准备好接受叙事逻辑的蹦极式体验。”
星舰的毛绒光晕逐渐退去,露出底下布满童趣涂鸦的金属外壳。众人相视而笑,深知无论前方是怎样的叙事陷阱,只要心中保留着那份敢于幼稚、敢于打破、敢于重新想象的勇气,就永远能在规则与混沌的夹缝中,书写出属于自己的奇迹。而在更遥远的地方,那些被释放的幼稚创意,正在成人世界的废墟上,种植出一片长满故事果实的森林。
星舰驶入“反类型小说星云”的瞬间,舷窗外的星辰突然排列成侦探小说的经典场景:戴着礼帽的烟斗悬在半空,放大镜下的指纹逐渐显形为星座图。克莱欧的警报声混着爵士小号的旋律:“注意!检测到叙事流派引力场,所有角色正在被自动分类!”话音未落,孙悟空的混沌如意棒竟变成了英式手杖,他本人则被西装革履的风衣裹住,嘴角还粘上了两撇滑稽的小胡子。
“是‘类型枷锁’!”白莲圣女的圣焰化作维多利亚时代的煤油灯,“每个进入这里的创作者都会被塞进预设的叙事模板!”她话音刚落,裙摆就自动膨大成哥特式蓬裙,手中的火苗凝成了镶嵌在银质烛台上的火焰。将臣的灵魂文字变成了工整的十四行诗,每一句都在押韵中丢失了原有的锋芒,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正不由自主地吟诵:“玫瑰在逻辑的土壤里盛开,蝴蝶必须按照定理扇动翅膀……”
笑匠的次元口袋里掉出一本《侦探小说创作指南》,他翻开扉页,只见上面用烫金字体写着:“凶手必须在第三章出场,动机必须源于童年阴影。”他挑眉一笑,掏出儿童水彩笔在指南上涂鸦,让凶手的剪影长出鹿角,动机栏里画满了会下蛋的问号。当第一滴彩色墨水渗进纸张,整个星云的叙事引力场突然出现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