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种状态强制被他给压制回去,他不敢看向颜斶,但腿一直在抖动着不停。随后,还是一份难搞的文件让他保持了理性。
“历校死刑缓期申请?那个疯子最近又有什么新动向了?”
无聊的颜斶只能去偷喝顾龛銮的红酒,红酒的文位置很是明显,就在大客厅的酒柜上。颜斶一瓶接着一瓶,酒劲发作的她晕乎乎地踉跄走在了顾龛銮的身旁,她一哈气,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
顾龛銮斜着眼看她,轻声呵斥道:“给我冲个澡去,一身酒味,臭死了。”
“好——不过你要和我一起洗。”
说罢,颜斶拿着喝了半瓶的红酒,竟浇在了顾龛銮的头上。
颜斶像个小孩孩似的笑了,“嘻,你也臭了。”
顾龛銮并未发火,先是将颜斶公主抱安置道自己的床上,抱的时候颜斶又用头紧贴顾龛銮的胸,嘴里不知喊着什么酒话。顾龛銮还是温柔地像个手术时的医生慢慢将她放在了床上。
他又是在浴室里给自己的酒水一秒一停顿地擦,总是走神他把水放得很小,一分钟后连毛巾都没有沾湿。可他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忍地将水放大,酒水就像爱的侵略者似的被赶出了顾龛銮的心里。
又是将沾满酒水的衣服脱下来拧干,换上新衣服后,顾龛銮正要上楼去查看颜斶的情况,他们在楼梯口相遇了。颜斶站在几个台阶上,和顾龛銮身高不差。
而且颜斶又不知何时又搞来了有一瓶红酒,她正要摸摸顾龛銮湿润柔和的头发,但顾龛銮只是回避。
“把自己擦得再干净又如何?!别忘了,你身上的被我淋湿的红酒永远洗不掉,一辈子都洗不掉!”
接着,颜斶的第四瓶红酒浇在了自己身上,她的眼神不像酒后的混沌,而是,像猫一样的在黑夜里,在月夜里圆曈可爱的样子。
“擦完了自己,给自己换了身衣服。你可真自私啊,用毛巾擦擦我的头发。还有……有,我,我没衣服了,就将就一下穿你的衣服吧。”
湿成这样的颜斶,顾龛銮并未理会她的要求,只认作她还是在耍酒疯,强行将她抱起,又送回了他的房间,白白的顾龛銮的床单被染红了,而且不断扩大。
颜斶仰卧起坐,借着酒劲大声地发着酒疯,“怎么,顾老头。我嫌弃我长得不好看?告诉你,追老娘的人能从你的墓地排到我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