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都是她陈曦的了。
进了堂屋,陈曦没动这家人的食物,她将母亲刘小红藏起来的钱收了。
这些钱藏在主卧里衣柜里的夹层中,这衣柜还是陈谷找人打制的。
哪里能藏东西,原主一清二楚,也知道刘小红藏了多少钱。
可这个傻姑娘从来没想过偷几张出去吃点儿好的,因为那是跟原主唯一的血缘亲人了。
陈曦来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些人,她只拿原主该拿的,多的一分不动。
陈父的抚恤金有五百块,这是父亲留给女儿的生活费。
拿走!
继父叫林满仓,带着一双儿女来到原主家,不到一周就成了这里的男主人,很强势的那种。
原主母亲的不作为,让这些人鸠占鹊巢,视原主为拖油瓶。
可是他们都忘了,这房子姓陈。
陈曦计算着原主这九年来应该拿多少工钱,这年头临时工也就十八块钱。
原主做了九年的家务和小保姆,早就成正式工了吧。
正式工怎么也有25到30块钱吧?
那就一年临时工,八年正式工吧,算一算不得了,竟有2316块钱。
“这钱也不够呀。”
陈曦为难了,不想让这家人那么快就知道藏的钱没了,又不想便宜了这些人。
刘小红这边还有600块,陈曦又收了500块钱,又拿了十斤粮票,然后又找到了林满仓藏钱的地方。
不得了,林满仓竟然将钱藏在了床腿里,有一根床腿被凿出了一个洞。
陈曦只能说这些人真会藏,能找到这边也是她运气好,可也只有500块钱。
“都拿了也不够2300呀,算了算了,全收了吧,还不能把这些人逼得太紧了。真穷!”
林满仓这人的工资有四十几块,这些年吃喝基本是刘小红在张罗,不可能只存下这么点儿钱。
这人应该还有藏钱的地方,可惜了!
不过,有这一千五她的日子就好过,现在还不能撕破脸,她还没有自保的能力。
想了想,又数出50块钱放到床腿里,真是便宜他了。
陈曦又将这家人的户口本和粮油关系本和房本都拿走了,将来过的痕迹清扫干净后,又把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