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已经审过他了,关于他替白江所做的事,都已经全部说出来了。现在,没有审问的事情了。”
听闻此言,沈娇娇愈发疑惑起来,忍不住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留下他呢?”
她满心好奇地望向霍庭深,实在想不通这个行事狠辣果断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她还以为,以霍庭深的性子,若真被激怒,恐怕会毫不犹豫地将鬣狗扔进大海去喂那些饥饿的鱼,又或是直接扔给那些水蛇当作加餐。
她曾经与霍庭深结婚之前,她偶然间见过他饲养的那些水蛇。
虽说它们其貌不扬,但那惊人的撕咬能力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
而且,霍家后山上圈养的那些豺狼虎豹更是个个野性十足、难以驯服。
过去曾经有几次,当霍庭深处置某些人的时候,她恰巧瞥见那些猛兽凶狠扑食的场景,场面之血腥残忍,令人毛骨悚然。
所以,这次见到鬣狗安然无恙,沈娇娇才会感到这般诧异。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次霍庭深竟然没有将这条狗扔进去,反倒任由他继续待在暗牢里。
这完全不符合霍庭深一贯以来心狠手辣的行事风格。
以他以往的性子,如果遭人戏耍,怎么会有不加倍报复回去的时候?
“说不定等到哪天要对付白家的时候,这条狗兴许还能派上些用场。
况且,你不是还有事情要问他吗?这不正好能用上?”
其实,霍庭深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像鬣狗这样的人。
他之所以留下,压根就没打算让他为自己效力。
毕竟,像鬣狗这种阴险狡诈、两面三刀且毫无半点骨气的人,如果真留自己的身边听候差遣,说不准在关键时刻便会反咬自己一口。
如此隐患,他怎么会轻易的留在身边?
“哦。”
沈娇娇轻声应道,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说,霍庭深这么做全都是因为自己?又或者是单纯为了借助鬣狗来报复白家?究竟哪一种才是他真正的意图呢?
想到这里,沈娇娇不禁垂下眼眸,似是陷入沉思当中。
过了好一会儿,她方才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霍庭深,仿佛想要透过他那深邃的眼神洞悉其内心真实想法一样。
她的美眸中闪烁着丝丝寒意,那冷然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她朱唇轻启,缓缓说道:“霍总,有关白家一事,不知您能否给我一个确切明了的态度呢?”
听到这话,霍庭深微微挑起剑眉,饶有兴致地将视线转向一旁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的女人。
“哦?你想要什么态度?”
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如果我决定出手对付白家,那么请问您是否会出面维护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