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无赖的笑。
“是我鲁莽,少帅您多担待。”
宋怀谦摆摆手,拍了拍身边桌上的文件。
“军政府的腐败,你都听说了?”
何天叹气。
“您是说拎着二斤法币,买不到一斤大米的事儿么?”
宋怀谦也心痛。
“是,听说第一少将付齐的妻子和他的小舅子,靠昔日在美利坚留学学习的金融知识,给重庆方面提议,造法币,替换银元。
这次付齐的女儿在美利坚结婚,付家准备的嫁妆,一飞机差点没装的下。”
结果法币越来越多,成了废纸,银元反而全部流通到付齐手里。
何天笑的像狡猾的狐狸。
“那您的消息有些滞后了。”
说着打开身后的收音机,随便调到哪个频道,几乎都在播报,付齐给女儿的嫁妆,在山里坠毁,机舱所有财物都无法找回,机组人员全部遇难。
宋怀谦忍不住想要拍大腿。
“这是你干的?”
何天赶紧摆手。
“少帅您可不能乱说。
我被鬼子追的到逃窜,刚从山里回来。
对了少帅,您看我欠了鬼子那么多钱,都用来建设您的治下城池了,要么您支援一些,先应付一下他们,解解属下的燃眉之急?”
宋怀谦从怀里摸出一只金怀表递过去。
“我薪水也不高,府里还有一大家子需要我养,只有这个,你拿去换点钱花花吧!”
蚊子腿也是肉,何天一点不嫌弃,伸手接过,打开一看,纯金表盘,刻度位置都镶着钻石和红宝石,光泽柔和,看着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