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瘫软在地,纷纷呼号称是。
徐承心说大事不好,怎么把李标给打趴下了,司令员交代要活着带回的。跳弹切断了李标的大腿动脉,正部级的二品大官眼见得活不成了。徐承不由自主运功于臀,觉屁股坚硬如钢,自衬当能挡住司令员大头皮靴的猛烈攻击。
说活不成眼下还有口气,说还有口气却不能生擒回去,所以不能让此恶贼有康复的危险。李标靠着圆凳瘫坐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捂腿,惨叫着大喘气。徐承笑道:李标,没活够舍不得此花花世界撒。”说着伸手拍他脸,“偏不让你如愿,老子送你去十八层地府。”
对准李标胸口‘啪啪’连开两枪。
不愧是省部级高官,善于教化,李标给战士们生动演示了一堂活体中枪姿态展示课。子弹钻入他胸膛已然命丧身死,但他捂着大腿伤口的胳膊居然抬起来僵在空中好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垂下来。这种动态死亡现实中并不多见,只在课堂上听司令员讲过。几个战士觉十分新奇,纷纷向徐承发问,该现象属生物体神经反应还是筋脉拉扯所致。
他娘的,杀个狗官还杀出个难题来。徐排长的水平不比战士们高多少,肯定是答不上来的。
天空中最亮的一颗星星是流星,系扑向李府的分组放的信号弹,表明已成功逮捕阚纯商。行动十分顺利,该撤了。
“排长,这些人如何处置?”战士们一边请示一边用枪口指过来指过去,枪口所指之处求饶与哀嚎合唱、屎尿与鼻涕合流。
这里没有无辜的人。徐承一声令下,“换长枪,都他娘的给老子杀了!”战士们既紧张又激动,开枪射杀活人比打靶刺激太多。‘噼噼啪啪’乱枪一通打,白烟中纷纷扬扬飘洒着尸体所穿丝绸细棉的细小碎片。有战士指着头顶中弹的惊讶道:“排长你看,天灵盖能喷血,血柱子喷那么高,快看,又在喷了!”中弹的心脏回光返照,停止跳动前的尽力挣扎导致脑门血管血压超高,让警卫排战士大饱眼福。
寂静的夜里,16式步枪枪声十分清脆响亮,水连珠的名号形象生动,如同放鞭炮般庆祝着梁山军特别行动的胜利。有司衙门里鸡飞狗跳,不,孔雀飞、梅花鹿跳。上百官军护卫操刀持枪躲避着禽鸟走兽的乱窜,开开心心站外头看热闹,评说着警卫排战士再用刺刀逐一点名纯属多此一举:“梁山军的,他等吃了你枪子儿,血流干人死透了。”领头军官却要比小兵胆小,他壮起胆子踮脚张望屋里头的血腥,心里嘀咕着对面手里的钢枪得劲,再看看自己手中的腰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就该扔!
两边会合,手上沾满了朝廷高官、顶级富豪、商界精英鲜血的战士们仿佛没事人一样公然在东来顺歇息过夜,第二天待城门开放,战士们一人一骑唯向发躺在大车上,大摇大摆耀武扬威出了武昌南门。徐承及其警卫排中的某几个战士得意洋洋:年前的梁山十六骑此次没有全数在场,回去要和没来的兄弟们好好说说。武昌,我们来了,我们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