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洪击案道:“就在此明堂说。公事公堂办,急事即日结。”
李标拉下脸道:“你二位急火攻心,说话便好好说话,对着本官指指点点,有失礼仪,有失读书人颜面。”
“老子打小没念过几本书,没有你嘴里读书人的颜面,只有这一身正气满腔义愤。”洪师也此行,七分个人情绪三分官面差事。那年他逃亡梁山气血攻心,正是得到谷子的悉心医治。谷子是尽医生本分,老洪却念念不忘一直记着。见到李标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确实失态。
“哦,本官清楚了。你洪师也既无官职又非秀才,按大明律民见官该行礼才是。”
于祥便说:“洪师也举人出身,位居梁山外事负责人兼发言人,我等是来问你要人,可不是来觐见官员。”
李标冷笑一声,“好,随你心愿。那么本官要升堂还是退堂?”
“也遂你心愿。”
李标牙尖嘴利性格仍是懦弱,他才不敢升堂。屏退下人,在明堂老爷位坐下,把梁山来人安排一边就座。二对一,对话开始。
老洪屁股离座身体前倾,撑着扶手伸长脑袋,姿态如王八吐信:“我们以政治与军事实力地位出发,敦促武昌当局与你个人莫要充当阚纯商的黑保护伞,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吃定李标是个软脚蟹,一上来就言辞犀利施以高压,语气激愤用词严厉,看着不是对等谈判当为训斥。草民训狗官,你当李标没脾气还是不要脸!
钱壮怂人胆啊!当利润足够丰富,资本家可以藐视世界践踏一切。李标一反常态,摆出最强硬姿态,“什么后果,不妨说与本官听听。”
于祥帮腔道:“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李大人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赚黑心钱,可能不清楚梁山如今的实力地位。告诉你无妨,梁山之上,九千岁的生祠香火正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