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魏嬿婉的弟弟魏佐禄跟王蟾从进到殿内的时候就是嘴歪眼斜流口水的状态,黄澄澄的液体流淌了一地。
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魏嬿婉都恨不得拿帕子掩住口鼻,那王蟾还拉了一坨大的,屎黄屎黄的金汁顺着裤腿流淌了一地。
皇上面露嫌恶之色,额间青筋突突直跳:“愉妃,这就是你找来的证人?”
得这是下了多狠的手屈打成招,才能将人折磨成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鬼样子?简直太恶毒了,他后宫怎会有海兰这样跟他抢女人的歹毒毒妇。
海兰傻眼了,“怎,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费心找来的证人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这还怎么指认魏嬿婉做过的恶事?
魏嬿婉眼睛一红,眼眶中蓄满泪水:“佐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天杀的,究竟是谁把你祸害成这个样子的?”
魏佐禄像个痴傻一样,只是一味地流口水。
“愉妃你说,是不是你?是你抓了本宫的弟弟,是不是你对本宫的弟弟屈打成招,才将本宫的弟弟害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你说话啊!!”魏嬿婉绝望而又无助的放声哭泣着,嘶吼着。
“天杀的,愉妃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啊,本宫的弟弟可是我们魏家唯一的男儿,你绝了我魏氏一族的后,本宫与你不共戴天。”
魏嬿婉一边宣泄着情绪,让自己哭的更惨一些,一边对着海兰的脸一阵输出,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可是把她给打爽了。
皇上有心制止,可又看到魏佐禄那个样子,把人家的魏家唯一传宗接代的弟弟都屈打成招成那样,还敢跟他抢女人,这顿打是海兰应得的。
海兰面对魏嬿婉,毫无还手之力,简直就是被魏嬿婉压着打。
魏嬿婉发泄了一阵,手有点疼了才停下来。
“魏嬿婉你不要污蔑本宫,你弟弟变成这样,不是本宫干的。”海兰真的觉得自己好冤枉,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一点便宜没占到,反而还挨了魏嬿婉的毒打,真是越想越气。
屁股松的王蟾跟魏佐禄一会拉一次,那气味直冲天灵盖,皇上实在受不了,他捏着鼻子冲宫人吩咐道:“快,快将魏佐禄与王蟾给朕带出去。”
眼看着魏佐禄跟王蟾被带出去,魏嬿婉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皇上,愉妃她霸道专横,竟在臣妾不知道的情况下,瞒过臣妾这个皇贵妃捉走了臣妾宫中的首领太监王蟾,对王蟾屈打成招,将人折磨到生活不能自理,皇上,臣妾这个皇贵妃做的实在惶恐啊。”
海兰顶着红肿的脸,梗着脖子反驳道:“魏嬿婉你少往本宫身上泼脏水,本宫从来没有对魏佐禄跟王蟾用刑。”
魏嬿婉:“人都被你打成半死不活的样子了,你还狡辩?你这人除了蛇蝎心肠,嘴也像啄木鸟一样的硬。”
皇上满目阴沉的注视着愉妃,眼底更是多了几分忌惮之色,得知海兰是个摩镜之后,如今的海兰在皇上心里又多了一个嘴硬的标签。
在皇贵妃不知道的情况下捉走永寿宫的首领太监屈打成招,愉妃的势力已经大到在这后宫一手遮天了吗?势力大的真是让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感到害怕。
魏嬿婉:“皇上,臣妾求皇上看在魏佐禄是臣妾唯一的弟弟份上,容臣妾请一个太医为魏佐禄看诊可好?”
皇贵妃受了这么大委屈,提这么一点要求并不算什么。
皇上:“朕允了。”
“臣妾谢皇上。”魏嬿婉眼眶红彤彤的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