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低品级京官吗,既无实权又无势力,还要付这居大不易的京城房租,若没有老家祖产贴补,可不就拖家带口艰难度日,指望着朝廷的俸禄养家糊口。
“张大人所言有理,可是减税这一项万万不能,若减税之后,能不能筹集起打仗的粮草尚且不论,只怕国库登时就要见底。”
“除此之外,西北、中原大部被贼兵控制,虽说这些并非赋税重地,但咱们能收税的区域已经大大减少,若是再减,情况只会更糟,”景渊暗暗咬牙。
虽然知道君王都很厌恶找麻烦提问题的人,但在其位谋其政,这些事情若不提前说出来,他就是下一个背锅之人。
“景大人所言有理,咱们不能光想着眼前,多少得为以后想想,”一旁有人应和。
显然这句为以后打算,真正触动到了周景恪。
毕竟以后他就是九五之尊,总得为自己以后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