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乐乐翻了个白眼:“只要你不乱来,我自不会找什么侧王夫,我又不是没男人就不行。”
沈锦城跪坐起来,朝她施礼作揖:“陛下金口玉言,定不会骗为臣的。”
说完起身穿衣,向外走去。
齐乐乐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招来内侍:“召张东道入宫觐见。”
张东道现在是皇上手下炙手可热的亲信,风头无两。
齐乐乐封了他侯爵之位,他几乎是齐乐乐外面的代言人。
这种信任,大家都觉得是皇上顾念张东道跟着北疆之行的情谊。
但只有两人自己知道,他们才是最忠诚的伙伴。
张东道进了内殿,伸着脖子到处看。
齐乐乐敲了敲他的脑袋:“看什么看,沈锦城回北疆了。”
张东道坐在齐乐乐旁边的椅子上:“主人,可是要问咱们新招的弟子怎么样了?”
齐乐乐摇头:“那些你和刘召管着就行了,我明天晚上就去给他们授课,不必知会他们。齐之宁那边怎么样?可安静?”
张东道嘻嘻笑:“主人你那后娘还想来拜见你呢,不知道主人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齐乐乐笑:“有什么好处置的,陌生人罢了,包括她生的两个孩子。当年他们没少给原身使绊子,我不处置他们,是看在老镇国公的面子上。对了,我那大伯可是快到京城了?”
张东道点头:“现任镇国公要解甲归田让少将军接镇国公的位子,自己回京城主动为质吧。”
齐乐乐点头:“让我大伯家的堂兄接管西南军,继续镇守那里吧。大伯想得虽多,长远看,这不是坏事。人心易变,一代代帝王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做皇上疑心重是必然的。”
张东道:“确实,不是所有帝王都能心胸宽广地信任臣子的。”
齐乐乐抻了抻胳膊:“防备才是正常的。我这样是因为我不害怕,我的本事,是别人能有的吗?”
张东道翻了个白眼:“您好意思和那些小儿比?”
镇国公回归到京都,前来见齐乐乐:“陛下,虽然咱们同为齐姓,但君臣界限要清,我就回家养养老,也好歇歇。”
齐乐乐摇头:“大伯,你的为人我是清楚的。有我在,你不用小心翼翼,且帮着我吧,京里的事务还得您帮我掌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