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湛昏昏沉沉的醒来，眼前是一团黑色，他缓了一会儿才适应光线，房间的窗帘被换成了厚暗的，一点光也飘不进来。
他觉得身上很痛，下意识想起身去拉开窗帘。
身侧的人环住他的腰。
“再休息一会儿。”
郁湛身体一僵，后知后觉昨晚发生的某些疯狂的事......
“我......”
“初拥以后，三天不能直晒阳光。现在是夏天，你再忍忍。”
早知道这仪式又累又麻烦，还会让人这么痛，他就不让他变回血族了。
“嗯......”郁湛的状态有些虚弱，他觉得现在的他意识还算清醒，但身体特别的累，想......睡觉，可一闭眼，全是身侧血族雪白的皮肤，幽红的眼眸，可爱的獠牙......
谁在上面这种事郁湛早就想过了，不过他觉得不到上床的那一刻，是说不准的。
郁湛艰难的翻过身和林野面对面，他好像已经完全适应夜视了，不仅如此，他此时还能看到眼前的人锁骨上的吻痕。
“你感觉还好吗？”
林野觉得还好，不过是初次承欢让他某处有些痛而已。
比起他这点痛，郁湛昨晚......应该是前晚血都快被他吸干了，愣是乖巧的一声不吭。
见林野不说话，郁湛还以为是自己把人弄得太痛了，他抿了抿嘴：“抱歉，我应该先做好准备的。”他了解了很多初拥的过程，完全没有想到那种情况下自己还能在上面。
“我没事。”林野轻轻抚摸郁湛脖子上的咬痕，咬痕已经结痂了，说明已经完成了初拥。
“现在有什么感觉？”
“很热，还有就是......感觉没有力气。”
“这些都是初拥以后的正常反应，很快就会好。”
林野目光幽沉。
有些事他不想让郁湛去背负，可是这并不能抹去事实。
把一切都处理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定不符合郁湛的本意，有些事，他得自己做。
林野从来不觉得自以为是的保护是对方想要的。
“你怎么了？”
林野回过神，笑笑：“没事，我在想，我们现在是伴侣了。”
“我昨晚好像看到蔷薇花了。”
林野没有去纠正这一点时间差异：“蔷薇是血族的标配，看到很正常啊。”
郁湛想说血族记载的初拥仪式上没有说会出现蔷薇，但仔细一想，记载是一回事，实际有没有又是一回事，也就没再去纠结这个问题。
“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端点吃的进来。”林野把人造血递给郁湛，后者有些不习惯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