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晌午,蝉鸣刺耳。
韩信蹲在楚河边啃着冷硬的馒头,浑浊的河面上突然漂来一串发绿的竹简,在水面打着旋儿。
他皱着眉头伸手捞起,竹简上"《项家军粮月报》"几个字已经被河水泡得模糊,内容却让他瞪大了眼睛:
"本月消耗粟米负三千石"。
粮食怎么会越吃越多?正疑惑间,萧何不知何时晃悠过来,手里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随手将草茎放进水里:
"从上游漂下来的,项家的数据池怕是漏得底朝天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哗啦"一声。转头望去,曹寡妇已经麻利地支起渔网,嘴里还不停念叨:
"瞧瞧这离谱劲儿,项羽上个月居然吃了八百斤花椒?怕不是把整个巴蜀的花椒树都薅秃了!"
突然渔网猛地一沉,她整个人差点栽进河里。
几个壮汉帮忙才拽上来一个半人高的青铜箱子,箱身刻着虞姬专属美容数据舱,边缘还缠着水草和破布条,透着股诡异的精致。
夜幕笼罩沛县时,韩信悄悄摸回老宅。
昏暗的油灯下,韩母踩着织布机的踏板,"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你爹当年给项家编过滤程序,就藏在这机杼里。"
老人头也不回地说道。
话音刚落,梭子突然发出刺耳的"咔咔"声,喷出一股刺鼻的黑烟,雪白的布面上瞬间织出满屏乱码:警告!楚河含粪量超标!
"儿啊,接着!"
韩母随手从柜子里翻出一块泛黄的尿布。
"这是你爹用过的数据过滤布!"
韩信看着手里带着陈年奶渍的尿布,哭笑不得。
可当尿布浸入水中,泛黄的布料上竟浮现出一行小字:
擦过项羽战袍三回,可清80%脏数据。
老宅的梁柱突然发出轻微的震动,仿佛在诉说着这些老物件尘封已久的秘密。
同一时间,楚营河畔。
虞姬对着铜镜补妆,镶着珍珠的粉盒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检测到水银超标!"
她脸色一变,立刻用胭脂在竹简写了此水有毒四个字,绑上石块沉入河底。
刚起身,就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项庄骑马赶来,马鞍上却渗出黑色的污水,散发着腐烂的气味——连马匹的草料里,都混入了带着病毒的数据。
"姬妹别写啦!"
项羽举着一张发霉的竹简追过来,"你上次扔的'勿饮河水'字条,害全军腹泻三日!"
虞姬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抓起胭脂往他脸上抹:
"试试这个,最新款解毒面膜!"
项羽被抹成个大花脸,还没反应过来,远处又传来士兵们此起彼伏的呕吐声。
第二天清晨,楚河畔突然热闹起来。
洗衣大妈们一边捣衣,一边齐声唱着新歌谣:
"梆梆梆,洗衣要洗项羽脏!"
木槌敲打衣服的节奏里,竟藏着规律的摩斯密码。
对岸的项家间谍刚掏出笔记本记录,就被王婆婆一瓢皂角粉泼了满脸:
"先把你这双偷鸡摸狗的眼睛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