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呢?"朱临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他解下腰间的小腰鼓,这鼓面是用上等蟒皮制成,鼓身雕刻着繁复的符文。朱临将腰鼓放在郑贵的耳边,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鼓面上轻轻一挠。
"吱——"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像指甲刮过玻璃般令人牙酸。这声音仿佛有魔力,直接钻入人的骨髓。
缩在柴房一角的赵永红突然发出一声怪笑来,那笑声尖锐刺耳,完全不似人声。他猛地跳了起来,脑袋"砰"地撞到屋顶,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在落地的一瞬间,他的身形开始扭曲变化,衣服"嗤啦"一声裂开,转眼间已经变成一只黄鼬,却还兀自"吱吱"笑个不停。
两匹黑背狼汉子也很快有了反应。他们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不停地扭动身躯,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毛发从他们的皮肤下疯狂生长,面部开始拉长变形,转眼间就要现出原形。
郑贵的肚子突然鼓了一下,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他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显然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动了,动了,朱三哥,这个好,这个好..."七把叉兴奋地大叫,眼睛瞪得溜圆。
朱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腕快速甩动,一串更加刺耳的"吱吱"声连绵不绝地从腰鼓中发出。这声音仿佛有实体般在柴房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赵永红化成的黄鼬上蹿下跳了几十下后,终于精疲力竭地趴在地上。它虽然不再发出声音,但尾巴下面突然喷出一股呈气雾状的黄色液体来。这液体一接触空气就迅速扩散,转眼间就充满了整个柴房。
"卧槽,好臭啊!谁他妈放臭屁啊...."
七把叉被熏得眼泪直流,连忙转动头部寻找臭源。当他发现臭气来自那只奄奄一息的黄鼠狼时,立刻左手捂住嘴鼻,右手一棍挥出。
"啪"的一声,黄鼠狼被击飞,不偏不倚地掉在了一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汉子头上。令人惊讶的是,那汉子居然忍受住了那股极其怪异的恶臭,一动不敢动,任由黄鼠狼趴在自己头顶,只是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