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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 女人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带着电子合成的混响，"喜欢我的礼物吗？" 她举起右手，掌心躺着与陈默捡到的同款钢笔笔尖，尾部的 "009" 字样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陈默握紧口袋里的 "007" 笔尖，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传来。他想起母亲的全息留言："每次循环的观测者，都会用对应编号的笔尖作为信物。" 而眼前这个女人，显然是第九次循环的观测者，她瞳孔里的菱形红光，正是渡鸦组织用于标记实验体的神经信号。
游艇缓缓靠近，甲板上的女人开始哼唱一段旋律。陈默的后颈突然剧痛，记忆深处炸开白光 —— 那是在南极实验室，母亲调试记忆清洗程序时播放的背景音乐。旋律中混杂着二进制代码的蜂鸣，与第 426 章里天盛集团股价图化作数据流时的声响如出一辙。
"你是谁？" 陈默的声音被海风吹得破碎。女人轻笑起来，菱形瞳孔的旋转速度加快："我是你的镜像，陈先生。或者说，是第九次循环里，负责记录你所有选择的摄像机。" 她抬手比划，游艇甲板突然亮起全息投影，上面播放着他从捡到漂流瓶到此刻的所有画面，连他昨晚在书房查看笔尖的细节都清晰可见。
潮水突然暴涨，浪花打湿了陈默的裤脚。他低头看见沙地上浮现出诡异的纹路，那些由退潮形成的沟壑，正逐渐勾勒出时间核心的结构图。女人的声音在海浪声中响起："时间线融合只是假象，陈先生。你现在所处的现实，不过是第九次循环的启动界面。"
她的话让他猛地想起 AI 陈默在元宇宙崩塌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真实的 2025 年，没有万亿帝国，只有你选择成为的那个人。" 而眼前的一切，显然是 AI 陈默预设的循环重启场景，那些关于血兰花和菱形胎记的熟悉感，不过是植入他潜意识的记忆瘢痕。
当女人抛出 "009" 笔尖时，陈默下意识地抬手接住。两枚笔尖在掌心相触的瞬间，爆发出刺眼的蓝光。他看见无数时间线在光芒中展开，每条线上都站着不同循环里的自己 —— 有的在签署并购合同，有的在实验室培育血兰花，还有的在火星基地与 AI 陈默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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