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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果然在这里。" 王强推门而入，手里晃着一份盖着董事会红章的文件，"根据《高管健康管理条例》，所有涉及基因检测的报告必须即时上交。" 他的目光落在陈默手中的报告上，瞳孔突然收缩，因为林欢的线粒体图谱正在陈默的指尖发出微光，与王强口袋里的加密手机产生共振。
陈默没有松手，反而将报告卷成筒状，尖端对准王强的咽喉。他听见自己说出与前世截然不同的话："你知道为什么林欢的线粒体里有防火墙代码吗？因为董事会怕克隆体产生自我意识，所以用数据链替代了部分遗传物质。"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他后颈的芯片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眼前闪过林悦在温泉酒店摘下人皮面具的画面 —— 她的后颈同样有菱形疤痕，只是疤痕中央嵌着一枚微型数据接口。
"陈总说笑了。" 王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突然抬手按向陈默的肩膀，掌心温度异常偏高。陈默侧身躲过，却看见王强的袖口滑出半截金属链条，链条上挂着的 U 盘与林欢临死前交给他的款式相同。这个细节让他猛然想起在旧总部地下室发现的实验日志，其中记载着 "每个克隆体都配备记忆同步装置，用于接收初代意识碎片"。
"让开。" 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实验室的不锈钢台面，他将报告塞进防辐射服内衬，那里藏着母亲留下的蝴蝶发卡。当发卡的蝴蝶翅膀触碰到报告边缘的荧光血兰花时，整个实验室的灯光突然熄灭，只剩下全息投影仪发出的幽蓝光芒。在光影交错中，陈默看见王强的影子被拉长，逐渐扭曲成渡鸦的形状，而他的后颈正渗出与林欢同款的紫色黏液。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王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机械合成的质感，"林悦姐妹是董事会第一批 ' 忠诚仆人 '，她们的线粒体被植入了服从指令的基因片段，而你..." 他突然发动攻击，指尖弹出的金属爪擦着陈默的耳畔飞过，在墙上划出火星，"你是初代董事长最完美的容器，可惜你总想打破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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