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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紫的暗网界面在量子屏上泛着幽光，陈默的指尖悬在触控板上方，后颈芯片与胃癌细胞的共振让光标都在发颤。屏幕中央的 3D 建模赫然是他的头颅剖面，大脑皮层被红色数据流勾勒，标注 "第 7 次循环商业决策记忆" 的区域正像心脏般搏动，而背景图上的胃癌切片里，癌细胞正排列成狰狞的渡鸦标志。
"起拍价 100 亿加密货币。" 虚拟拍卖师的机械音混着电流杂音，"竞标者将获得目标意识体的完整商业决策记忆数据包。"
陈默的视线扫过匿名竞标者列表，"渡鸦 - 001" 的头像在第一位闪烁，出价记录已经跳到 150 亿。他突然想起南极时间胶囊里的实验日志 —— 第 7 次循环中，他正是用那份记忆里的并购策略击垮了黑石基金，而此刻渡鸦组织显然想把它卖给对手。
"定位 IP！" 他对着腕间通讯器低吼，胃癌细胞的共振突然加剧，监测仪上的活性曲线在屏保上画出相同的渡鸦标志。影子军团的电子音带着失真："董事长，信号源... 来自天盛集团旧总部的通风系统！"
凌晨三点的旧总部大厦像头沉睡的钢铁巨兽，陈默的碳纤维手套在生锈的通风口格栅上擦出火星。管道里弥漫着雪松香与福尔马林的混合气味，正是瑞士银行密室里初代董事长意识投影的味道。他摸出紫外线手电，光束扫过管壁时，血兰花汁液写成的 "007-2043" 正在发光。
"注意右侧支管。" 通讯器里传来李明远的警告，"热成像显示有生物信号。"
陈默猛地后翻，躲过从格栅缝隙射出的麻醉针。针尖擦着耳垂飞过，在管壁上烫出紫痕 —— 那是血兰花毒液的特有反应。他拧开战术腰带的暗格，取出母亲留下的蝴蝶发卡，发卡与后颈芯片产生共振，在黑暗中照亮前方的金属托盘。
托盘上整齐码放着十七个钛合金试管，每个都装着淡紫色的液体，而液体里漂浮的，竟是缩小版的人脑模型，表面纹路与拍卖页面上的意识体分毫不差。陈默的胃癌细胞在此时疯狂共振，他看见试管标签上的编号从 "TS-001" 到 "TS-017"，正是十七次循环的意识备份。
"原来如此..." 他的声音被管道回音放大，"渡鸦组织一直在收集我的记忆。"
话音未落，所有试管突然亮起红光，液体开始剧烈沸腾。陈默的视网膜覆上紫色滤镜，看见拍卖页面上的竞标价格突破 200 亿，而 "渡鸦 - 001" 的出价备注栏写着："用第 7 次循环记忆，摧毁第十九次循环的陈默。"
通风口突然剧烈震动，陈默在坠落中抓住生锈的支架，看见下方的实验室里，十七个与他 identical 的克隆体正从培养舱中爬出，他们后颈的芯片接口都插着血兰花晶体，而为首者手中举着的激光枪，枪口正对准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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