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将乌拉那拉氏嘴里的布扯下!”康熙下令道。
梁九功应令上前扯下乌拉那拉氏嘴里的布。
下一秒,重获自由的宜荷连胤禛都没看上一眼,咚咚咚向康熙磕头:“皇阿玛,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没有想害额娘之心,求皇阿玛明查!”
康熙冷冷看了她一眼,向梁九功招了招手。
梁九功会意,转身接过小夏子手里的托盘抬到宜荷跟前,尖着嗓子解释:“四福晋,这是你今日所穿衣物,御医从上面检测出多种致风疹的粉末,与德妃娘娘所中一致!”
宜荷瞳孔地震,衣袖和裙摆上确实有细碎的白色粉末,但绝不是她的手笔!
“不,不是我,皇阿玛明鉴,是有人陷害我!”宜荷慌张的摇晃着脑袋喊冤。
康熙松开德妃的手,眯着眼睛问:“不是你,那你说是谁陷害你?”
宜荷张了张嘴,脑海中无数张人脸闪过,最后定格在一张靓丽的脸颊上。
……
傍晚,晚膳吃撑了的明晴和抱琴正在院子里散步,没一会儿就见本该去刘渊住所学习的司棋去而复返。
“主子,喜事,大喜事!”司棋激动的小跑到两人身边。
明晴看见大汗淋漓的司棋,掏出自己的手绢替她擦了擦,“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大喜事让你跑得一头汗,快擦擦!”
司棋嘻嘻笑着接过手绢擦了擦,眼睛东张西望的观察四周,确定没什么外人在后,才神秘的问道:“主子可知主子爷和福晋为何一整天未归府?”
“不就是福晋得德妃娘娘看重,中午留午膳吗?”抱琴撇撇嘴,抢先道:“这算什么喜事?福晋越得德妃娘娘看重,对主子越不利!”
“住口!抱琴,我说过多少遍,不可背后议论,福晋是府里的主子,德妃娘娘是爷的亲额娘,是长辈,再有不是也轮不到我们议论!”明晴皱眉说道。
抱琴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自己嘴巴,但骤然变红的眼睛还是藏不住的委屈。
自从她上次被德妃为难过后,抱琴一直为她打抱不平。
她知道抱琴是心疼她,可这听雪阁除了她们,还有别人的人,这话若不小心传出去,吃亏的终归还是抱琴!
想到这儿,明晴狠了狠心肠:“今日之过你不是第一次,言出无状,背后议论主子是大罪,今日本庶福晋就罚你抄写十遍《朱子家训》,望你日后学会谨言慎行,司棋代我监督!”
抱琴和司棋同时震惊看向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威严的她,两人不由得愣在原地,有些害怕。
“听到没有?”明晴严肃地问。
抱琴被她这一声问话吓了一激灵,反应过来后闷闷应下,“奴婢……领命!”
“奴婢明白!”司棋紧跟其后应下。
看到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两人,明晴无奈的摇摇头,抱琴不过才十六岁,搁后世还在父母怀里撒娇,可惜这里是一句话就能要人性命的古代,容不得她大意!
“罢了,你们俩跟我进屋!”
抱琴和司棋如做错事的小孩儿一样,乖乖跟在她身后。
“把门带上!”明晴落座后,吩咐最后进入的司棋关门。
门关上,抱琴和司棋不再如往日一般随意,拘谨的立在明晴跟前,等待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