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孤的。"石静娴指腹抹过他袖口血渍:"能隔着三丈看出索沟走向,却藏不好月事带的太子妃殿下。"河道总督突然率兵围住马车:"臣接密报,太子妃私通白莲教妖人!"
胤礽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曾经挂着镶东珠的御赐短刀。此刻却触到石静娴塞来的袖炉:"爱妃冷么?抖得厉害。"
他猛地掀开车帘,属于太子的威压倾泻而出:"张大人不妨解释,为何三千两修堤款进了你侄子的斗鹌鹑赌坊?"
全场骇然。这是胤礽上月以太子身份暗查的机密,此刻却从"太子妃"唇间吐出。石静娴抚掌大笑:"好个妇唱夫随!传孤令——"
她故意停顿,看着胤礽咬牙接下话头:"…传殿下的令,即刻开棺验去年冬溺毙的十七具尸骸。"
暮色中,黄河惊涛拍岸。那些棺材里,藏着改道工程最关键的账册。而真正的杀招,是胤礽早埋在东宫的河督与明珠党往来密函1]。当夜驿站起火,太子妃厢房成焦土。胤礽抱着抢出的《洗冤录》缩在石静娴榻上,听见她对着灰烬轻笑:"他们急了。"
月光漏进窗棂,照见账册残页上,,,,,未被焚毁的朱批——竟是康熙笔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