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这么久了，除了自己刻骨铭心地记得那场混乱，别人都不在乎。
晏秋宁有些失望地继续吃饭，要是这个孩子真的是九哥的…哎呀她怎么能这么想，人家对你有救命之恩，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不行不行，九哥只是因为母亲的原因照顾自己而已，他还有一个等了十年的人。
她心里想的别人不知道。
“怎么了？”
秦湛确实是想不起来三个月前那晚的记忆，但在他怀里娇吟的女人总在夜晚睡梦中缠上他，那模糊的脸有时候会变成晏秋宁。
他不敢深想，怕控制不住做出些什么来。
晏秋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事。”
张秘书接到一个电话，随后语气急急忙忙地说：“九爷，出事了。”
“是…向西计划上百户商家毁约，卖家那边集体退货，网上对谣言大面积宣传，这次…”
秦湛抬手让他戛然而止，站起来看着还在吃饭的小女人就说：“今晚我不一定会回来，你早点休息。”
晏秋宁懂事地站起来要送他出去，脑子一灵光想起来一件事，上辈子九爷就是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他亲手建立的东助计划被谣言摧毁，导致参与融资的上千亿资金蒸发，秦氏股票更是跌到了新低，这背后就有商陆的手笔。
而且他早就跟国外的最大投资公司合作。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要是造谣的人也能受到惩罚就好了。”
她像是随口一提，也像是意有所指。
张秘书看了看老板的脸色：“可是造谣的源头很难追溯，而且人人一张嘴这可没办法有罪论。”
毕竟普通人太多了，也容易被带节凑。
秦湛则是眸光柔和地盯着她：“你想说什么？”
晏秋宁大着胆子开口：“造谣到底是真的容易相信还是假的，如果这场诋毁越来越夸张，谣言就像不断吹气的气球一定会炸开的。”
这是她被污蔑造谣了很多次，终于想出来的解决方法。
“源头我可以让人帮忙查一下。”
她毛遂自荐。
张秘书震惊了，大小姐你？
不怪他这么怀疑，这个女人不作妖就很好了。
秦湛却不拘小节：“好，交给你。”
张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