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塞德里克摇摇头,"但穿着它,感觉像是......"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像是被什么东西保护着。"
多罗西娅的指尖微微收紧。
除了她或许没人知道,那是人头狮身蝎尾兽皮的效果——它能抵挡所有咒语的攻击效果,这事也许很多人会知道,但是不一定会有除了多罗西娅以外的人去用。
"可能是心理作用。"
她轻描淡写地说,"比赛前的紧张感,谁都会有的。"
塞德里克看了她一眼,赫奇帕奇的直觉让他察觉到了什么,但他最终只是笑了笑:"也许吧。不过......谢谢。"
多罗西娅没有回应,只是转身整理自己的战袍,接下来她要做的,估计就是在上场前盯着塞德里克会不会不穿这件衣服。
拿着衣服和塞德里克告别,回到寝室后,多罗西娅从衣袋里取出那封烫金边的信。她轻轻挥动魔杖,信纸上的字迹开始重组,显露出真正的信息:
如果必要,请我儿不顾一切的利用自己的魔法。
信纸在她读完的瞬间自燃,化作一缕银烟消散在空气中。
多罗西娅不禁叹息一声。或许今晚过后,一切的一切就会变的不一样了。就算多罗西娅真的使用了邪恶的魔法,作为父亲的阿拉里克真的还有能力为多罗西娅解围吗?
多罗西娅不懂,也不想再去想了。
她坐在床上,一直反复的擦拭着魔杖。
她心乱如麻,此事无解。
晚餐时分,礼堂的烛光映照在四张长桌上,喧闹声此起彼伏。
多罗西娅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中端,礼堂的天花板映照着外面渐暗的暮色,飘浮的蜡烛在多罗西娅眼前投下摇曳的光影。
今天的晚宴似乎格外热闹,毕竟今天是关键的一天。
几乎没一会儿就会有几个学生十分刻意的路过多罗西娅面前,然后咯咯笑着和多罗西娅打招呼,得到回应以后又咯咯跑来。
而多罗西娅,她机械地将一块烤土豆送入口中,却尝不出任何味道。银叉与瓷盘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她耳中无限放大,仿佛整个礼堂只剩下她一个人。
"你脸色白得像幽灵。"
德拉科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他借着桌布的遮掩,将一个冰凉的小瓶塞进她手心。
"镇定剂,两滴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