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怕矿工们笑他,”张天奇眨眼,忽然模仿金百万的语气,“‘都给寡人使劲挖!挖不够十斤黄金,今晚没辣饼吃!’结果矿工们挖了二十斤,全换辣饼了!”
“胡闹。”苏清月轻笑,忽然看见殿外闪过一道金光——金百万正抱着辣饼窝头路过,矿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落魄的辣饼金龟。
三日后,钱帝国的街头出现了“首富辣饼摊”,金百万穿着矿工服卖辣饼,招牌上写着“破产首富亲制,辣饼里有黄金味”。张天奇带着苏清月微服私访,看着金百万用金镶玉的勺子给顾客盛辣饼汤,忽然轻笑:“陛下,您瞧,他现在比当首富时开心多了。”
“开心?”苏清月挑眉,却见金百万被顾客调侃“金矿主怎么卖辣饼”时,竟挠头傻笑,露出久违的真诚表情。
“当然!”张天奇眨眼,忽然买了块辣饼,“从前他眼里只有黄金,现在能看见辣饼的香、百姓的笑——这才是真正的富有!”
苏清月望着金百万忙碌的身影,忽然轻轻点头。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搞笑破产”,实则是用最荒诞的方式,让贪婪的人学会脚踏实地。当金百万放下黄金勺子,拿起辣饼铲子,他失去的是虚妄的财富,得到的却是人间的烟火气。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发现,你总能在别人的废墟上,种出辣饼花。”
“陛下过奖!”他大笑,忽然从辣饼里摸出颗小金子,“臣只是让他们知道,黄金埋在地下,辣饼捧在手里——前者是冷的,后者是热的。”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他们的故事,将在这一场场的破产闹剧与辣饼香气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金子都学会低调,直到所有的首富都懂得,真正的富有,是能笑着吃下辣饼窝头,也能坦然面对人生的大起大落。
秋风起时,黄金泪矿场的下班铃响起,矿工们围着金百万听他讲从前的荒唐事,笑声混着辣饼香飘向远方。张天奇望着这幕,忽然对苏清月轻笑:“陛下,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全天下的首富都来咱们矿场打工——这样,就不会有人囤积居奇了!”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在他眼中看见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远处的辣饼摊上,金百万正给孩童们分发免费的辣饼渣,月光洒在他的矿工帽上,竟比任何黄金都更亮堂。
她知道,在这个充满辣饼与笑声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片片的辣饼花与一声声的笑谈中,永远继续下去,书写属于人间的、最温暖的荒诞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