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果然是张天奇!”铁猛挣扎着起身,却因迷药头晕目眩,“你这是偷袭!”
“非也非也,”张天奇晃着辣饼酒壶,“本县这是‘舞会外交’——对了,下次舞会在月宫举办,邀请嫦娥仙子跳辣饼胡旋舞,将军可要来捧场!”
“你做梦!”铁猛怒吼,却在看见百姓们抢拾辣饼渣时,忽然泄了气——连他的士兵都在偷偷藏辣饼糖。
清水县的庆功宴上,嫔妃们抱着抢来的胭脂盒,刘贵妃的辣饼女鬼妆花成调色盘,却依然得意:“大人,胭脂铺的老板娘说,咱们的‘辣饼玫瑰胭脂’是仿冒品!”
“仿冒就仿冒!”张天奇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化妆舞会纪念章”——其实是辣饼形状的勋章,“都听好了!下次舞会去铁壁国,主题是‘辣饼僵尸夜’,每人要扮成会写诗的僵尸!”
“写诗的僵尸?”贤妃眨眼,忽然在胭脂盒上刻道:“僵尸跳,辣饼香,咬你一口别慌张,吃完跟我回清水,天天有饼赛神仙!”
“好诗!”张天奇拍手,忽然对苏清月挑眉,“陛下,臣的‘化妆舞会战术’,比千军万马还管用吧?”
“管用是管用,”苏清月轻笑,望着他道袍下的红裤衩,“不过本宫建议,下次扮神仙能不能穿条正常裤子?”
“正常裤子哪有红裤衩喜庆?”他眨眼,忽然从道袍里摸出条绣着辣饼花的红裤衩,“陛下瞧!这是特意为舞会定制的——上面还有‘福’字!”
苏清月望着他手中的红裤衩,忽然摇头失笑。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化妆舞会”,都是对战争的戏谑与解构。当敌国百姓在舞会上抢辣饼糖,当士兵们因迷药睡倒在胭脂堆里,这样的“战斗”,早已超越了胜负,成为了荒诞人间的一幕喜剧。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本宫期待着,看你把化妆舞会开到奶盖国皇宫去。”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指向星空,“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奶盖国皇帝扮成辣饼妖怪,在舞会上给咱们跳脱衣舞——脱到最后,只剩红裤衩!”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荒诞与欢乐,或许才是真正的长治久安。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化妆舞会与辣饼爆炸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所有的武器都变成辣饼,直到所有的战场都化作舞池,在甜辣交织的烟火里,笑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