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她递上地图,忽然想起什么,“大人,这鱼咬得本宫好疼...”
“疼就对了!”他大笑,忽然对远处的赵铁柱喊,“赵铁柱!把这条‘情报鱼’养起来,以后给间谍们当教材——就叫‘河神与鲫鱼的故事’!”
“是!”赵铁柱(水产版)扛着鱼桶出现,却因桶里的水晃出,湿了红裤衩,惹得刘贵妃轻笑。
是夜,清水县的情报分析室里,苏清月望着地图上的兵营标记,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间谍天团,连河神都能假扮。”
“陛下明鉴!”张天奇晃着鲫鱼木雕,“臣这是‘借鱼杀人’——以后奶盖国士兵看见鲫鱼,都得拜三拜!”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刘贵妃湿漉漉的假睫毛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得承认,用河神骗情报,比真刀真枪管用多了。”
“那是!”刘贵妃得意,忽然打了个喷嚏,“不过妾身的鼻炎犯了...大人能不能赐点辣饼姜汤?”
“当然!”张天奇拍桌,震得地图跳起,“赵铁柱!给刘贵妃煮十碗辣饼姜汤——再加点鲫鱼熬的汤,补补元气!”
“大人!”刘贵妃惊呼,“妾身不喝鱼汤!”
秋风起时,奶盖国的护城河旁多了座“河神庙”,里面供着刘贵妃的木雕像——当然,是张天奇让人刻的,穿着红裤衩,手里抱着鲫鱼。百姓们路过时总会拜一拜,嘴里念叨:“河神保佑,多赐辣饼,少来间谍!”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河神庙的画像,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任何意外,都变成传奇。”
“传奇?”他大笑,忽然指向画像,“臣这是‘搞笑即传奇’——等奶盖国皇帝来拜河神,臣要让他在神像手里塞块辣饼,里面藏‘投降书’!”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暴露”,都是对间谍战的独特演绎。而间谍天团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荒诞与机智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意外与幽默的传奇——毕竟,当河神能是假的,当鲫鱼能传递情报时,这样的天下,早已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下次间谍任务,能不能别让嫔妃们跳河?本宫怕她们真被当成河神供起来。”
“遵命!”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个防水红裤衩模型,“臣早有准备!‘潜水红裤衩’——既能防水,又能浮在水面,关键时候还能当救生圈!”
苏清月望着他手中的模型,忽然摇头失笑。她知道,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被改良的,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笑料与创新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所有的暴露都变成笑点,直到所有的危险都化作河中的鲫鱼,轻轻咬上一口,便是甜辣交织的人间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