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庆功宴上,苏清月望着浑身沾满辣饼渣的诗人们,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诗武合一’,倒像是场闹剧。”
“闹剧?”张天奇晃着“包子将军”的酒杯,里面装的是辣饼酒,“臣这是‘以笑止战’——您瞧,奶盖国士兵被俘后,都吵着要加入咱们的‘包子诗社’!”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林秋白给俘虏们教打油诗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你的‘胡闹’总能让战争变成喜剧——至少,没人想杀会念诗的包子兵。”
“那是!”张天奇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诗人们扔辣饼渣的滑稽模样,“臣要把‘包子诗人军’变成常设编制——以后每支军队都配诗社,打仗前先念诗,把敌人笑投降!”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军营里传出阵阵打油诗 chant:“刀是辣饼刀,盾是包子盾,敌人若来犯,先送三斤饼!” 奶盖国的密探听了,回去禀报:“清水县的军队不杀人,只撒辣饼渣——咱们还是求和吧,免得笑死在战场上!”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演武场上的“包子阅兵式”,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战争变成一场诗会。”
“诗会?”他大笑,忽然指向天边的晚霞,“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包子诗人军’参加万国军事演习——让他们知道,打仗不一定要流血,还能流眼泪...笑出来的眼泪!”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训练”,都是对战争本质的温柔质疑。而包子诗人军的口号,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荒诞与欢笑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和平与幽默的传奇——毕竟,当敌人能被笑声击败,当战争能变成诗会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刀剑与鲜血。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下次军训,能不能教点正经招式?本宫怕你把娘子军变成辣饼作坊。”
“陛下放心!”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本《辣饼兵法》,“臣早已编好‘甜辣三十六计’——第一计‘辣饼诱敌’,第二计‘奶盖迷魂’,第三计‘打油诗扰心’...保证让敌人笑着缴械!”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军事训练”,或许才是真正的兵家上策。她轻轻摇头,却在接过辣饼酒时,忽然轻笑——毕竟,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就连战争,也能变成甜辣交织的幽默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