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辣饼广场上搭起三丈高的“诗斗台”,风雅国使者举着写有“诗仙李太白降临”的黄旗,在台前大喊:“我朝诗仙现世,特来会会清水县的‘民间诗圣’!”
张天奇啃着辣饼站在台下,红裤衩上的“诗坛总指挥”布条被风吹得乱晃,忽然对王大麻子挤眼:“该你上场了,诗圣~”
“大人!”王大麻子抓着面杖发抖,“小的真能假扮诗圣?”
“当然!”他眨眼,忽然从身后掏出套“诗圣行头”——用面粉袋改的白袍,袖口绣着辣饼花,腰间挂着个包子形状的酒壶,“瞧这行头,比真的还真!记住,你是天上诗圣,专灭酸诗!”
“可小的只会写包子...”王大麻子哭丧着脸,却被赵铁柱(清水县版)推进了斗诗台。
台上,号称“诗仙”的醉汉李太白(其实是风雅国找的酒鬼)斜倚在酒坛上,头发凌乱,衣袍上沾着呕吐物,却硬装出飘逸的姿态:“清水县的俗人们!诗仙在此,谁敢与吾斗诗?”
“我来!”王大麻子硬着头皮上前,面杖“当啷”掉地,白袍下摆露出沾满油垢的裤腿,“我乃天上诗圣,专灭酸诗!”
“哦?”李太白醉眼朦胧,打了个酒嗝,“且看你有何才学——就以‘酒’为题,作一首绝句!”
王大麻子挠头,忽然看见台下百姓举着的包子,灵感爆发:“包子诗圣下凡间,酸诗遇我全玩完,一口一个大肉包,管你平仄不平仄!”
“好!”百姓们哄笑,铁柱妹妹笑得把奶茶喷在邻人脸上。李太白却猛地坐直,醉眼放光:“妙啊!此诗看似粗鄙,却暗藏玄机——‘肉包’对‘平仄’,妙极!比吾的‘举杯邀明月’还接地气!”
“诗仙谬赞!”王大麻子擦汗,忽然想起张天奇的叮嘱,“吾再赠你一首——辣饼就酒,越喝越有,包子就茶,越吃越牛!”
“善!”李太白拍坛而起,酒坛应声而碎,他踉跄着抓住王大麻子的面杖,“先生才是真诗圣!受吾一拜!”
“使不得!”王大麻子慌忙扶住他,却因用力过猛,面杖戳中李太白的酒壶,壶里掉出块辣饼——原来风雅国使者怕他醉倒,偷偷塞了干粮。
“这是...辣饼?”李太白捡起辣饼,忽然老泪纵横,“诗圣果然不凡,连解酒物都暗含诗韵!”
台下的风雅国使者脸色铁青,扯着嗓子喊:“诗仙!他是假扮的!”
“住口!”李太白瞪眼,忽然从怀里摸出半卷《风雅诗集》,“吾观此诗圣之作,远超你们的‘琼瑶碎落’——你们这群酸秀才,竟让吾与俗物为伍!”
“诗仙明鉴!”使者欲哭无泪,“他是御膳房厨子啊!”
“厨子怎的?”李太白忽然对着张天奇大喊,“这位大人!吾要拜诗圣为师,留在清水县写包子诗!”
“准了!”张天奇大笑,红裤衩抖得辣饼渣乱掉,“即日起,李太白为清水县‘包子诗社’首席顾问——赵铁柱,带他去御膳房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