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演武场围栏外,三个士兵扒着木板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场内——娘子军们正在练习“甩袖舞剑”,软甲下的腰肢随动作扭动,发间的珠钗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看够了吗?”张天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红裤衩上的“军纪监督”金牌晃得人眼花。士兵们吓得转身就跑,却被赵铁柱拎着脖领子拎了回来。
“大人饶命!”带头的士兵王五跪地,“小的只是好奇...”
“好奇?”张天奇瞪眼,忽然从腰间摸出个辣饼,掰成三段扔给他们,“既然好奇,就去给娘子军当马夫——赵铁柱,把他们的兵牌改成‘马夫甲、马夫乙、马夫丙’!”
“啊?”王五哭丧着脸,“大人,这比砍头还难受啊!”
“难受?”张天奇挑眉,“那就让你好受点——每人先擦十副铠甲,再给战马梳毛到天亮!”
是夜,马厩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王五举着鸡毛掸子,对着贵妃的铠甲发愁——那铠甲上镶满了土豆形的宝石,缝隙里还沾着辣蜜饯渣。“用软毛刷!”贵妃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敢刮花宝石,本宫让你用舌头舔干净!”
“小的明白!”王五手抖得像筛糠,忽然听见马夫乙的惨叫:“娘娘,这马不吃草,只喝蜂蜜!”
“废话!”贤妃的声音带着不耐,“‘土豆马’就得喝蜂蜜水——用金碗盛,别委屈了它!”
张天奇晃着铃铛路过,看见王五蹲在地上给战马编彩色缰绳,忽然拍他肩膀:“好好干,伺候好娘子军,本县给你升职!”
“升职?”王五眼里闪过希望,“升什么职?”
“从马夫升为‘娘子军贴身侍从’,”张天奇咧嘴笑,“负责给娘娘们扇扇子、递辣饼——羡慕吧?”
王五欲哭无泪,忽然觉得还是砍头更痛快些。
三日后,演武场的公告栏贴出“军中铁律”:“敢对娘子军无礼者,罚为马夫七日,期间需完成以下任务:1. 给战马梳毛百次;2. 擦铠甲至可照人影;3. 学会至少一首娘子军山歌。”
“大人,”赵铁柱看着公告,“这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轻?”张天奇挑眉,忽然指向马厩方向,“你瞧王五的黑眼圈,比被敌军揍了三天还惨——娘子军的折磨,比严刑拷打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