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辣环节,他被辣蜜饯辣得眼泪鼻涕齐流,却听见张天奇大喊:“辣得越狠,爱得越深!”
哄美人环节,林小婉忽然哭着说:“将军若不愿娶我,我便削发为尼!”耶律朗慌忙跪地:“我娶!我娶还不行吗!”
是夜,洞房花烛夜,耶律朗看着床上的辣饼喜糖,忽然对林小婉说:“你骗我。”
“对不起...”她低头,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笑意时,忽然愣住。
“但本将不后悔,”他忽然轻笑,“清水县比我想象中有趣百倍——尤其是你,比我见过的所有美人都鲜活。”
三日后,耶律朗成了娘子军的“驸马教头”,每天教士兵们骑马射箭,却被贵妃们逼着学化妆。他的盔甲上渐渐绣上了土豆花,腰间挂着辣饼袋,甚至能熟练地用银针挑开账本上的糨糊。
“大人,”他对张天奇叹气,“本将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就别回去!”张天奇大笑,忽然递给他一块辣蜜饯,“以后你就是清水县的‘辣将军’,咱们的娘子军,缺的就是你这种‘铁血柔情’!”
苏清月站在演武场边,看着耶律朗被贤妃往脸上扑粉,忽然对春桃说:“张爱卿这招‘美男计’,倒像是给娘子军找了个活宝。”
“陛下,”春桃轻笑,“奴婢觉得,县太爷是用热闹治好了将军的‘铁血病’。”
秋风起时,耶律朗的画像被挂在娘子军营地,旁边写着“最帅驸马教头”。他教士兵们的“骑兵绣花术”成了特色训练,而他自己,则学会了用辣饼渣调胭脂色。
“林小婉,”他忽然对妻子说,“本将发现,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刀枪,而是你们的笑声和辣蜜饯。”
“现在才知道?”她轻笑,忽然往他嘴里塞了块辣饼,“以后有的是你学的——比如,怎么用绣花针缝补红裤衩!”
张天奇望着这对夫妻,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打算把耶律朗的故事写成话本,就叫《铁血将军与辣蜜饯美人》!”
“又胡闹!”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耶律朗笨拙地给林小婉别发簪时,忽然轻笑出声,“不过本宫倒想看看,你还能编出多少荒唐故事。”
“荒唐故事?”他咧嘴笑,忽然指着天上的星星,“臣的故事里,永远有笑声和辣蜜饯——就像这星星,看着遥不可及,却总能照亮夜路。”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胡闹,都是对世间规则的温柔解构。而她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间谍闹剧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爱情与成长的传奇——毕竟,当美人计能成就良缘,当敌人能变成家人时,这个天下,早已没有真正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