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鉴!”他揉着腰,忽然从兜里摸出块辣蜜饯,“臣已经让人改良马镫了,用藤条编的软踏,底下垫辣蜜饯渣——既防滑又提神!”
“辣蜜饯渣?”苏清月挑眉,“你是想让战马也尝甜头?”
“战马尝不尝不重要,”他咧嘴笑,“重要的是,嫔妃们踩着辣蜜饯,就算摔了也能捡起来吃——不浪费!”
“歪理。”苏清月轻笑,却在看见他眼底的认真时,忽然轻声说,“不过本宫发现,你总能在胡闹中找到办法——就像这增高马镫,虽然荒唐,却让嫔妃们敢上马了。”
“那是!”他忽然正经,“臣的目标不是让她们成为铁血骑兵,而是让她们知道,骑马和绣花一样,只要敢试,就没那么难——等她们敢在马上吃辣饼,就算成功!”
三日后,演武场上出现了奇特的景象:嫔妃们踩着藤编软踏,马鞍上挂着辣饼袋,边骑马边往嘴里塞饼,笑得前仰后合。战马们闻着辣蜜饯味,竟比平时温顺许多,甚至会主动放慢脚步等主人吃饼。
“陛下您看!”张天奇指着贵妃,她正一手握缰绳,一手举着辣饼,“这叫‘辣饼骑术’,吃着饼就能稳住重心!”
“是稳住了,”苏清月轻笑,“不过看起来像在逛庙会。”
“逛庙会怎么了?”张天奇挑眉,忽然对嫔妃们大喊,“都听着!明日起,训练时不准带辣饼——改成带土豆!”
“啊?”贵妃哭嚎,“那多脏啊!”
“脏?”他瞪眼,“战时没辣饼吃,土豆就是命!记住——”他忽然翻身上马,红裤衩在风中猎猎作响,“骑兵的最高境界,是能在马上削土豆皮!”
嫔妃们面面相觑,忽然有人举手:“大人,能在土豆上绣花吗?”
“当然能!”张天奇大笑,“绣着花的土豆,砸起敌人来更香!”
苏清月望着这闹剧,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训练法虽然荒唐,却充满了对嫔妃们的信任与鼓励。当她们能笑着在马上吃饼,能勇敢地抓住缰绳时,已经赢过了无数刻板的规矩。
秋风起时,娘子骑兵队终于能排成整齐的方阵,虽然马鞍上还偷偷垫着绣花布,虽然马镫里还藏着辣蜜饯渣,但她们的笑声却比任何军号都更响亮。张天奇骑着“土豆马”走在最前,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打算让娘子骑兵队去边境‘巡游’,让敌兵看看,咱们的美人既能绣花,又能骑马!”
“巡游?”苏清月轻笑,“怕是去边境卖辣饼吧?”
“陛下果然懂臣!”他大笑,忽然指着远处的夕阳,“等她们的笑声传到敌营,敌兵会想:‘这么开心的军队,咱们还是别打了,一起吃辣饼吧!’”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胡闹”,其实是最温柔的征服。当战争能被笑声化解,当美人能让敌人放下兵器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真正的骑兵冲锋。
而她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训练闹剧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勇气与快乐的传奇——毕竟,当骑马不再是男人的专利,当笑声能成为战场上的武器时,这个天下,已经足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