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奇躲在柱子后偷听,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您瞧,劳动改造比任何宫规都管用——现在嫔妃们连吵架都省了,一门心思削皮。”
“是管用,”苏清月轻笑,“不过张爱卿,你这工厂的土豆饼,真能卖到敌国?”
“当然!”他晃着手里的订单,“乌国使者今早下了三千箱订单,指定要‘皇后咸香款’和‘贵妃甜辣款’——对了,臣给每款饼都编了号,比如皇后削皮的饼叫‘凤仪脆’,贵妃削的叫‘景仁酥’!”
“胡闹!”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嫔妃们互相攀比削皮速度时,忽然觉得,这荒唐的安排竟透着几分智慧。
半月后,首批土豆饼装箱发车,每个箱子上都印着嫔妃的画像——皇后板着脸,贵妃笑靥如花,贤妃挽着袖子削皮,旁边配文:“胖仙出品,娘娘亲制”。敌国百姓们挤在边境抢购,有人啃着“凤仪脆”感慨:“难怪皇后娘娘受宠,这饼咸香入味,像极了她的脾气!”
工厂的财务房里,张天奇数着银票,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打算用这笔钱建‘土豆饼商学院’,教各国使者做饼——学费嘛,就收战马和香料!”
“又想搞贸易战?”苏清月挑眉。
“非也!”他忽然正经,“臣想让全天下人都能靠土豆饼吃饱,这样就没心思打仗了——对了,商学院要设‘娘娘教学班’,让嫔妃们当老师,讲讲‘如何用指甲雕花不影响削皮’!”
“登徒子!”苏清月笑骂,却在他递来的“皇后咸香饼”前,忽然轻笑出声。她咬了一口,咸香中带着微辣,竟比御膳房的点心还合口味。
是夜,御花园的土豆田里,张天奇看着满载而归的商队,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您看,土豆饼比千军万马还厉害——敌国贵族吃着咱们的饼,骂着咱们的话,最后却乖乖掏钱。”
“是厉害,”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狡黠,忽然轻声说,“不过本宫更想看,你怎么把这土豆饼生意,做成天下第一。”
“简单!”他咧嘴笑,忽然指着星空,“等咱们的土豆饼卖到北极,臣就给每个饼配个小暖炉,让冰天雪地的人也能吃到热乎的——对了,还要发明‘土豆饼烟花’,吃完饼放烟花,热闹!”
苏清月望着他手舞足蹈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永远能把生意做成笑话,又把笑话做成传奇。而那些在工厂里削皮的嫔妃们,终将在民间的传说里,成为“土豆饼娘娘”,用她们的娇气与努力,书写一段最荒唐却温暖的商业神话。
毕竟,当贵妃的指甲能雕花也能削皮,当皇后的玉手能弹古筝也能揉面时,这个天下,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块块带着笑声与汗水的土豆饼里,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烟火与梦想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