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张天奇晃着新版通宝,胖脸水印在烛光下泛着油光,“敌国国库已经空了三成,再过半年,他们就得求着咱们通商——对了,陛下,陈墨那小子还设计了‘通宝期货’,允许预定明年的新款!”
“期货?”苏清月挑眉,“你还想炒铜钱?”
“不是炒铜钱,是炒民心。”张天奇忽然正色,“敌国百姓听说新版通宝能换粮食,已经开始抢旧版——耶律洪基若不想民变,就得乖乖跟咱们签通商条约。”
果然,半年后,敌国使者捧着满车金银,跪在清水县县衙前。耶律洪基的国书上写着:“愿以战马千匹、良犬百只,换清水通宝十万贯,永结盟好。”
张天奇翘着腿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使者头顶的汗珠,忽然轻笑:“通商可以,但需答应本县三个条件。”
“请讲!”使者擦汗。
“第一,开放边境互市,本县要在你们的王都开‘辣蜜饯铺’;第二,派贵族子弟来清水县学‘金融消消乐’;第三...”他忽然指向使者的腰带,“把你们的玛瑙腰带扣送给本县,太丑了!”
使者傻眼,却在看见远处的娘子军操练时,不得不咬牙答应。苏清月站在衙门外,看着满载货物的商队入城,忽然对张天奇说:“张爱卿,你这招‘空手套白狼’,怕是要写进史书了。”
“史书?”张天奇咧嘴笑,随手把玛瑙腰带扣扔给王二虎,“本县只希望史书里写一笔:有个胖县令,用蜜饯和铜钱,换来了天下太平。”
秋风卷起一片落叶,吹过“清水通宝”的铸钱厂,新出炉的铜钱堆成小山,每个上面都刻着吐蜜饯的胖脸。苏清月望着张天奇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大概就是真正的治国之道——用最荒唐的手段,谋最深远的太平。
而敌国皇宫里,耶律洪基捏着新版通宝,忽然对丞相说:“你说,咱们要不要也铸些‘胖脸通宝’?”
“陛下三思!”丞相跪地,“咱丢不起这人啊!”
耶律洪基叹气,目光落在通宝的胖脸上,忽然轻笑出声:“罢了,通商就通商...这胖脸,看着倒比张天奇顺眼些。”
清水县的夜空中,烟花绽放,张天奇搂着苏清月的肩膀,看着远处的通商队伍。她轻声说:“张天奇,或许有一天,全天下都会用你的胖脸通宝。”
“那是自然!”他咧嘴笑,“到时候,本县要搞个‘通宝奥运会’,让各国使者比赛数铜钱——输了的,罚喝十碗辣奶茶!”
苏清月被逗得轻笑出声,倚在他肩头,忽然觉得,这乱世里最动人的奇迹,不是金戈铁马,而是能与心爱之人并肩,把战争变成玩笑,把铜钱变成和平。
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这枚刻着胖脸的通宝里,在每一个荒唐却温暖的瞬间中,书写属于他们的、最传奇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