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这都是人家半仙儿的!”烦啦捂着自己的手指头偷偷地呼气,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不服气的说着,
死啦死啦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很久,他站着,叉着腰,看着屋子里的这几个他最信任的家伙,看着他们的脸,朔玉觉得死啦死啦他是真的不明白是为什么,他有的时候就是很迟钝,
“他们什么意思啊?房子都给他们准备好了,干什么非要住什么帐篷啊?”死啦死啦一脸沮丧的坐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开口,
“哎呦喂,我的团长大人,您别以为您副官我懂两句洋文,我就明白这洋人他是怎么想的了,我没那么大的本事~!”烦啦毫不客气地开口,
“呃,也许他们就是单纯的喜欢住帐篷?别看我,我真的不会读心术,团长。”朔玉看着死啦死啦,他觉得也许他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又不确定是不是他心里想的那样,
死啦死啦最后只能和狗肉对视着,垂头丧气的,拆了一包压缩饼干开始吃着,
“我真不是骂人,但是我真的觉得您嘿,您是吃错了药了。”烦啦看着死啦那张脸,笑容不会消失他只是会转移,看他们这位团座吃瘪,是孟烦了最开心的事,
“你说,你说我吃错什么药了?”
“团座大人呦,我的团座大人啊,您知道小太爷眼睛里看见了什么吗?您可是瞧见活人是怎么抱着死书亲嘴的,就是我那爹啊,我可瞧见你,瞧见你们,疯了似的打劫人家美国的钢铁!”
孟烦了的脑袋在话说完之后被饼干炮弹砸中了一个结实,
朔玉看着他低头找饼干,看着不远处的依旧和这里的格格不入的两个美国人,那个中士在不远处和迷龙他们互相打量,那个上尉麦克鲁汉的看起来年龄和他们团长差不多大,只是依旧低头在写着什么东西,不知道他是不是和阿译一样有写日记的习惯,
烦啦的声音还在说着,
“一个连自己国家都救不了的军队,指望别人有用吗?您告诉我有用吗?说真的,别捧美国的人臭脚,谁也帮不了我们,我们谁也指望不上,您知道人家为什么来吗?”
死啦死啦把脑袋凑过去,朔玉也有点好奇看着烦啦,烦啦的脑瓜子里确实装了很多有用的知识,起码这件事他之前从来就没有想过,他对于这段历史的唯一印象来自于高中课本里短短的几行字,
“人家也就是为了money之内的事儿来的,money,也就是钱啊,人家来了就为了这点道理,住帐篷是因为人家不想和咱们这群家伙有关于,money以外的关系,懂吗,我的团座大人?”
烦啦说完了自己想说了,又坐了回去,吃着刚才的饼干炮弹,看着他们团长又坐到了半仙儿身边,叉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