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在这样悠扬的歌曲中,一个连滚带爬的愤怒家伙冲出了祭旗坡的战壕,指着对岸的家伙大喊大叫着,那是阿译,此时的他无比的愤怒,他大喊着“这是我们的歌子,不准你们唱!”,对岸的家伙唱这首歌简直对阿译来说是个巨大的侮辱,他是一个对于我们很注重的家伙,
就像那枚曾经被他用马口铁剪出来的军衔一样,这首歌是我们的,他们不能唱!
当朔玉和烦啦把这十三点连拖带拽给拉回战壕的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涕泗横流的家伙,
孟烦了出了一个主意,如果我们会唱他们的歌的话,
这时候阿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他随身都带着一个红皮的小本子和笔,他有写日记和备忘录的习惯,他们也就养成了偷看阿译日记和备忘录的习惯,
阿译就这么趴在东西两岸的射界之内开始写着什么,庆幸的是他们今天不打仗,以至于他不用担心这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十三点被一个子弹带走,
该说不说阿译他的记性很好,笔头子也不错,他胸前的那一堆奖章不是白得的,他回忆了一首让西岸闭嘴的歌,
“滑雷拉瓦(国破家亡),为嗯呐(祸在眉梢),都鸟读物(挽沉沦),莫作与(全仗吾同胞)”
“她大姨妈(我们都是),枚三枚对(劳动者啊),崔库鸟华斯对鱼(现在该觉悟了)!”
“阿玛他屋(把枪放下来吧),死鬼瓦纳拉(你要是放下枪),话他裤子(我也会把枪放下)莫子鬼娃(我们到那里去呢)瓦雷次由库维吉赛久诺苦苦赛诺木哦多(到中国军队那边去)!”
阿译在那边声嘶力竭的唱着,他们这一群家伙们同样扯着嗓子跟着,虽然不知道这鬼叫都是楞个意思,尤其是这最后一句有点太他爹的长了,大家都没有跟上,最后也只是跟着瞎喊,
烦啦嘴里气愤填膺的啊着,迷龙脸上的表情好像要把谁给弄死一样,大部分人一脸茫然的嘎巴嘴看着阿译,朔玉靠着豆饼闻着他身上传来一股又酸又辣的路边摊的味儿,一边跟着烦啦一起啊啊着,
“这也太他爹的长了吧?!”
“不是,这都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就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