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师座,多谢您关心,我们确实还没吃饭,大早上的刚起来就被张营长弄到这里来了,来了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是啦是啦,你还看着我干什么啊?还不快点给大家伙找点吃的去?在瞪我送你去西岸找小鬼子去。”唐基打了一下还在他身旁站着的张立宪,那语气倒不像是命令,倒像是长辈对晚辈的亲昵念叨,没什么威胁力,倒是透着一股亲切劲儿,
“我倒是想呢。”
张立宪说了这么一句就被唐基打走了,
唐基真的不像是一个军人,就连刚被他打走,老是装着一副大人模样的张立宪都比他有军人的感觉,他只是一个穿上军皮的老头子,一个和兽医差不多的年岁的老头子,
只不过他们两个不同的是,兽医永远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医生和小老百姓,唐基是眼里透着精明和算计,虞师真正的大家长,
两个人都不是军人,却比军人做着更多的事情。
他笑容和蔼,哪怕他面对的是朔玉这群虞啸卿看一眼奉欠的家伙们,做了一个很简单的自我介绍,大部分都不明白他这样是来做什么的,
“临时的,临时的。”唐基说话的时候红光满面,装作不经意地看着表,嘴里说着这几天着实的忙,然后就像他突然的来,他也突然的就离开了,不过朔玉他们有了早饭白粥,和再不会被关上的门,
看在门口的是同样的和唐基有着唐山口音的余治,手里握着一把枪,正气凛然的样子,
朔玉看了他一眼,就开始给大家分着早饭,一个用木桶装过来白粥,和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捡出来破碗,心里念叨着有总比没有好,
他们这群人,在虞啸卿他们身边的这群精锐眼里,就好像有什么传染病一样,感觉和他们稍微接触一下都会中毒,避而远之倒成了最好的手段,
肚子里有了吃的接下来就该思考了,朔玉他们在这里度过一个漫长的上午,就好像他们被人遗忘了一样,
孟烦了试图和看守他们的余治搭话,虽然没碰到好脸,但是也算是知道了点信息,余治没有关上门,只是人不愿意和他们呆在一个空间里,出去了,离他们远些,
孟烦了倚在门边,看着挤挤挨挨的各位,语气飘忽又咬着,
“都听清楚啦,人家说的是审,可不是毙。”他手里还幼稚的比着一个打枪的手势,
“是呢是呢,是审,还没定罪呢。”朔玉也点点头附和他,
“那是谁说的毙啦?”兽医疑惑着发问,
“阿译长官啦~!”
阿译又变成了大家熟悉的样子,面对一双双眼睛的质问,磕磕巴巴的说着,是唐副师座说的啦,不是他说的,他也不想死啦死啦死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