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女生将“认知重构程序”升级为“悖论中和协议”,代码化作无数发光的等式,试图平衡锚点内扭曲的逻辑。但每当等式即将成立,就会被镜像体释放的暗熵能量击碎。“它们在利用数学本身的矛盾!”她的手指被数据流割出血痕,“我们需要新的叙事变量!”
任婷婷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她将所有共情能量注入锚点的裂缝。在意识的最深处,她遇见了无数个“自己”——有放弃使命的普通人、有被混沌吞噬的傀儡、还有在绝望中陨落的战士。“原来每个失败的可能性...都在等待救赎。”她的泪水化作金色光点,“而我们,就是彼此的希望。”
当任婷婷的共情能量与戴眼镜女生的代码融合,创想号的主炮喷射出前所未有的彩虹色光束。光束中,守护者们过往的记忆、当下的信念、未来的期许交织成网,射向镜像体所在的核心。在能量碰撞的刹那,众人看到了惊人的真相——所谓的镜像体,不过是被恐惧与遗憾扭曲的“可能性自我”,它们的本质,是对完美的偏执追求。
随着彩虹光束的持续冲击,镜像创想号开始崩解,镜像体们的身影在光芒中露出痛苦的神情。任婷婷引导着共情能量,将温暖与理解注入每个绝望的可能性。当最后一个镜像体消散时,锚点内的银灰色漩涡彻底平息,逆熵叙事锚重新绽放出纯净的金色光芒。
然而,在锚点的量子泡沫层中,一枚刻着“无限可能”的青铜骰子正在悄然转动,每一面都映照着一个截然不同的未来,其中一面,赫然是整个叙事宇宙陷入永恒黑暗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