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放下酒杯,笑着说:“山本君如此有兴趣,我可帮你牵线。山本雄二近期有个聚会,可带你同去。”
陈默心中暗喜,脸上露出惊喜又感激的表情:“那太好了,藤田君,您的恩情我铭记于心。日后若有需我之处,尽管开口。”
然而,陈默与藤田频繁接触及对山本雄二的打听,引起日军内部警觉。隐藏的鼹鼠将情况密报给特高课,特高课决定在山本雄二的聚会上安排人手严密监视陈默,试图找出破绽。
聚会当天,陈默精心打扮后与藤田前往山本雄二的府邸。府邸内灯火辉煌,名流穿梭。陈默刚踏入,便开启头顶词条功能观察。他发现几个神色冷峻之人,眼神不时扫向他,头顶浮现“仔细盯着这个叫山本信一的,看他要做什么”的想法,心中明白这是特高课监视人员。
陈默表面镇定,与周围人谈笑周旋。看到山本雄二与几个商界人士交谈,他在藤田引荐下上前打招呼:“山本雄二先生,久仰大名,今日有幸得见,实乃荣幸。我是《申报》的山本信一,对您在商界成就钦佩不已。”陈默微笑着,同时开启头顶词条观察山本雄二。
山本雄二上下打量陈默,头顶显示“这个《申报》的人找我有什么目的?看着像个附庸风雅之辈”。山本雄二礼貌回应:“哦,原来是《申报》的山本先生,幸会。不知山本先生找我何事?”
陈默笑着说:“岂敢有事,只是听闻先生人脉广、见识高,想与先生交个朋友,日后工作上或许能得先生指点。”
交谈间,陈默敏锐察觉山本雄二的猜疑,周围监视人员目光也愈发警惕。他灵机一动,微微皱眉,无奈说道:“山本先生,不瞒您说,兄弟我最近经济上有些紧张。在上海这地方,为了应酬,又是养日本艺伎,又是请藤田君喝花酒,还要哄女孩子开心,开销实在太大。《申报》那点薪水,实在不够用了。听闻先生在商界手段了得,门路多,我就想,要是能跟着先生赚点钱,也好缓解下经济压力。”陈默一边说,一边留意山本雄二和监视人员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