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予川说完她和姜笛之间发生的交易，以及自己的担忧。
她想让楚玥给出一个她期待的反应。
但，令她失望了。
楚玥站在民宿大门前，笑着对明予川说。
“明天见。”
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只有权衡利弊。
楚玥暂时没有给出答案。
明予川很清楚，这取决于明天能否给楚玥一个满意的线索。
看着楚玥远去的背影，明予川疲惫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今天自己冲动了。
她几乎是已经和楚玥托底了，可她除了知道楚玥实力强硬以外，没有得到任何信息。
明予川来不及回想今天的做法是否正确。
她转身朝着知道金属来源的下属位置走去。
这边楚玥回到民宿后，在民宿大厅就看到了等待她的两人。
“楚玥，我们开了两间房，这是你房间的钥匙，201房。我们两个在202房间。”
段奕琳上前把房间钥匙递给楚玥，她们没有问楚玥和明予川聊了些什么。
只是想知道，她们的将在这里待多久。
“楚玥，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啊？”
“你们喜欢这里吗？”
“说不清。”
段奕琳和何楚筠对视一眼后，两人想法都挺一致的。
她们说不清。
在听了明予川所谓的“开解”后，有些说不清的不适。
她们无法否认明予川的做法对女性来说，是思想的一大进步。
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只是有性别上的区别，还有权力。
段奕琳和何楚筠一直是作为上位者，她们感受到的那点不公和偏见，只是来自社会对女性的定义。
但明予川和她身后支持她的女性，受到的压迫不只是因为性别，更多是因为她们的身份。
她们只是基层的人。
明予川虽然是领导，但也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领导。
她们受到性别的歧视更多，受到的阻碍和伤害也更多。
这些，都是段奕琳和何楚筠没经历，甚至无法想象的。
她们做不到感同身受。
只是觉得，会不会，太偏激了？
但又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她们无法感受，而又一次高高在上的评价。
所以，说不清。
说不清是该支持女性掌权，还是说不清是该反对她们的偏激。
“那你还在纠结自己听到过的那些言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