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眼眶灼起烫意,狼狈到别开脸,“不打扰...”你们。
他说不出口。
他心知自己做不到。
路樱极为冷血:“你可以走了。”
“......”
金北周垂在裤边的手在抖。
路樱重复:“走啊!”
金北周脸色苍白,唇角僵直,身体凝固住似的,纹丝不动。
场面无形中拉开僵持。
时间漫长,一分一秒的过。
金北周以为自己要熬死在这种寂静里。
路樱冷不防出声:“娶老婆了没?”
男人猝然抬头,愤懑:“不会!少冤枉我!”
路樱盯着他,像是在打量他有没有说谎。
男人身体不自觉地流出负气,还有屈辱,仿佛路樱的问题是在侮辱他。
忽然——
路樱开始往回走,最先还是均匀的步子,逐渐加快,后面变成小跑。
走廊风声搅动,金北周条件反射弯腰,还未来得及思考,手臂已经托住她腰身。
路樱拽住他衬衫领口,拖着他矮下,直到与自己齐平。
她下巴一抬,吻上男人干燥的唇。
金北周陡然僵了。
如同在梦中,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可信的,都是一睁眼会消失的。
可唇上触觉那么熟悉,味道那么真实。
他试探着张开嘴。
路樱吻了进去。
下一秒,金北周已经无法多想,他手掌控住她后脑,反身一压,将她摁到窗上,强势地攻了回去。
他们熟悉彼此的吻。
熟悉对方的一切。
他们是彼此的爱人,只是中途走散了一段,可他们总要回家的。
他们无法离开对方。
昳丽的光线下,金北周松开她,目光凝住她每一寸表情,嘶哑着声:“什么意思?”
又是她先亲的。
又是她先主动的。
其实掌控权永远在主动的人手中,她可以给,也可以拿走,金北周处在被选择的位置,属于予取予求,只能无奈,认命。
路樱攀住他宽阔的肩:“九月我养得好不好?”
“......”金北周眼光湿润,“嗯,跟你一样好。”
路樱:“你不许她喊你爸爸?”
“......”
路樱:“她很记仇,我不帮你说情,你自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