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樱:“哦。”
“宝贝你怎么回事,”严夏急脾气,“这消息是在你老公生日宴上公布的,好像孩子爸爸是他似的...”
路樱抬睫,看窗外快消失的夕阳:“夏夏,我想去洗个澡,好冷。”
“行,”严夏说,“我给你发消息说,记得回我。”
“好。”
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路樱将脏污不堪的衣服脱掉,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内。
雾气氤氲,镜中姑娘身影模糊。
被人扔进地窖,除了衣服脏些,居然能毫发无伤地回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房门被服务员敲响,是过来送姜汤的。
道过谢,路樱把换下来的垃圾袋递给她:“帮我扔一下,谢谢。”
“别客气,”服务员热情道,“老板让我问问您,过年期间还住吗,因为来咱们这里的旅客比较多,您住的话,她就不往外租这间了。”
路樱点头:“住的。”
“好的,”服务员说,“有需要您尽管喊我。”
现在已经腊月底,下周就是新年。
室内暖气充足,路樱穿着宽松的长款睡衣,望着窗外被灯光映亮的皑皑雪山。
万物都在这一刻安静下去。
房门又被叩响。
路樱回神,以为是民宿老板,边开门,边客气道:“张姐,你不用担心...”我。
最后一个字,在望见那双凌厉的凤眸后卡在嘴边。
男人目光朝下,深眸挺鼻,吻过她无数次的薄唇不悦地抿住,身上黑色大衣细节处褶皱,散着冰雪森然的气息。
路樱顿了顿:“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金北周似笑非笑,“不是你让我来救救你?我扔下宴会上一群人来了,然后?怎么救?”
路樱:“然后你可以回了。”
金北周眸中寒凉:“路樱,玩闹有个度。”
“我向来没度,”路樱处在受激状态,“要不你来弄死我!”
“......”金北周胸膛起伏,控制怒火,“碰见坏人了?受伤了?伤哪儿了?医院去了吗?”
路樱:“没死,很好,你不用殉葬,失望了吧?”
金北周咬肌鼓了下。
忍耐半秒,他一字一顿问:“我生日你还记得吗,这种时候你不在,跑来滑雪恶作剧,有意思吗?”
“超有意思!”路樱眼泪不受控,“我以前玩、现在玩、以后还会玩!你就受着吧!”
金北周身体猛然一僵。
不管多少次,不管这姑娘干了什么坏事,眼泪永远是她的杀手锏。
可金北周只